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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平微眯了眯眼,看著那一抹俏麗的倩影走進了營帳。
圍場內的綠蔭下搭了一排廊架,供其他王公弟子,世家貴女休息。
孫玉辰站在廊下,散漫的搖著摺扇,毫無正形的和身旁的男子說道「瞧見沒,剛才走進去那個就是陸二小姐。」
身旁的男子也興致盎然的回道「果真是艷容殊色。這般顏色,放眼望京只怕也難有能比下去的。」
孫玉辰望著營帳的方向一臉垂涎「這樣的美人,若是能……」孫玉辰說著不懷好意的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昂,就是做鬼也值了。」
「你們在說什麼?」季長平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兩人面前。雖然他臉上帶著笑,可是眼中卻絲毫笑意也無。
兩人一驚,立即行禮道「見過季大人。」
季長平斂了笑,眸光冰冷又銳利的審視著兩人。
孫玉辰和身旁的男子只覺得頭皮發麻,背後都冒出了冷汗。一時都不明白季首輔怎麼會注意到自己。
季長平看著兩人,面無表情道「孫公子可知,什麼是禍從口出?」
原本跟在季長平身後的左都御史孫思正見狀立即走上前,對著孫玉辰就是一腳「混帳東西。」
又轉身對季長平拱手道「犬子一時矢言,還望季大人恕罪。下官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季長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了目光,負手朝前走去。
宮女挑開了帳簾,季長平率先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皇上,貴妃娘娘。」
自太子被廢之後,張皇后就一病不起。如今由筱貴妃暫理六宮之事。
「季愛卿不必多禮。」今天皇上心情愉悅,氣色瞧著也大好了。
傅宛鴛雖說心裡還氣著那天在瑞慶樓內聽到的話,可還是忍不住轉著眼睛朝季長平那處看了一眼,又立刻轉開了眼睛。
視線從他腰間瞥過,頓覺不對,又轉過頭去看。
傅宛鴛臉上一熱,他怎麼還將這香囊戴上了?
季長平一身衣冠齊楚,偏偏掛在紋雲玉佩邊上的那個香囊就跟玩似得,連她自己都沒眼看。
季長平餘光捕捉到小姑娘一臉赧然的嬌羞模樣,原本清冷的神色也柔和了幾分。
太監進來通傳「驪陽公主到。」
傅宛鴛一時間繡眉顰起,朝季長平看了一眼,只見他神色淡淡,仿若未聞。
宮女挑起帳簾,驪陽公主目不斜視的走了進來,身姿綽約,端莊華貴。只是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彷彿連喜怒也沒有。
傅宛鴛看她一瞬,忽然整顆心都涼了下了,就像忽然置身在了冰天雪地裡。
她看到驪陽公主的眼尾竟然也有一尾痣,只不過她的是黑色的,而自己的是紅色的。
「女兒參見父皇。」
皇上點了點頭「坐吧。」
皇上又對季長平說「此次狩獵大賽就由季愛卿替朕當裁判吧。」
季長平按喻率眾人走到了營帳外的校場上。
命禁軍給眾人分配了馬匹裝備。
除了少數官員、公子哥和女眷留在了營帳處,其餘眾人皆領了裝備朝圍場深處去。
陸宴君也帶著小風下了場。
陸宴君笑著對兩人說「等大哥給你們獵幾隻狐狸回來,冬日裡做成大氅。」
小風興奮的舉高了手「我也會獵來的。」
傅宛鴛朝著兩人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眼睛卻一直朝著不遠處的兩人瞟去,她看到驪陽公主朝季長平走了過去。
陸宴葶滿眼警惕的看著傅宛鴛,生怕她一個衝動做出什麼事來。
「那邊有女眷狩獵的地方,我們去那邊吧。」
陸宴葶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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