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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池?
傷了的手就好了?
方許寧心中一片煩悶,蹙眉:「不見,讓沈牧池滾回去修養。」
她突然生氣,容鈴不敢忤逆,將衣裙放下先出去通傳二人。
見房門再次開啟,二人的視線一齊集中在容鈴面上。
視線過於期盼,容鈴有些不好傳達方許寧的原話,她委婉道:「殿下說了,二位她一個也不見,順便叮囑沈世子快些回去養傷,莫要在外面再傷了手。」
沈牧池挑起一邊眉毛沒講話,一旁的平危不敢相信方許寧不願見自己,他上前一步攔住要關門的容鈴。
「殿下怎會不願見我,你可是聽錯了……」
容鈴很為難,平危與她共同侍奉殿下,二人之間有時會相互扶持,可她首先是方許寧的侍女,再才是平危的共事者,一切都需聽方許寧的吩咐。
「不論你信與不信,我方才講的就是殿下的意思……」
「容鈴,」她還未講完,禪房裡的方許寧便打斷道,「不必多言。」
「是。」容鈴無奈地看向二人,而後迅速關上門。
第19章
靖安侯府的踏青在無形中逐漸變了味道,原本應該在楓香山上四處遊玩的眾人最終變成等沈牧傷好便回朝歌城。
眾人又在紅月寺待了近一個禮拜才收拾著準備下山。
臨行前,各自都在自己的禪房裡準備行禮,山上沒什麼能長久儲存的東西可以帶走,是以不多時便準備好。
可這其中並不包括方許寧,她喜愛漂亮的石頭,顏色好看的,形狀奇怪的,都會撿起來把玩,有尤其喜愛的還會帶走,於是她要帶走的行禮比之來時要重上不少。
「殿下,咱們少帶些罷。」容鈴見她挑挑揀揀最後全部帶上,眼皮直跳。
鼓鼓囊囊的行禮,一提起來裡面就「哐啷」響,一聽便知曉裡面裝了不少石頭。
方許寧一聽要她丟掉一些,如臨大敵,將行囊從她手中奪走。
「不……」下意識拒絕,有反應過來,補道,「我的意思是,我還未來過楓香山,這裡的石頭頗具特色,與往常帶回去的不同。」
「可這樣顯眼,到時候定會引起注意……」容鈴還想再勸。
「叩叩——」門扉突然被敲響。
方許寧與容鈴一齊看過去,門外站著沈牧池,同樣望著方許寧,他沒動作,似在等人放話讓他進去。
沈牧池左臂上用來包紮的布條已經從最開始一天一換到現在只要無滲血就可三日一換,除了偶爾使不上勁兒,已經與平日無異了。
「你怎麼來了?」方許寧這些日子早出晚歸,只為避免和他遇上。
沈牧池聳聳肩,自然道:「路過此處,無意冒犯,偶然聽到些殿下與容鈴的對話,想著我或許能幫上殿下。」
他手還傷著,瞧雖著精神,可方許寧怎麼瞧都覺著他有些虛。
「你先顧好自己的傷罷。」她收回視線,繼續挑挑揀揀行囊裡面的石頭,萬一找出一個自己不喜歡了,留在紅月寺裡自己下山時能輕鬆許多。
他們的馬車在山下,留有人看著,只需將行囊帶下山便不用辛苦了。
即便這樣,容鈴一個小姑娘哪有力氣帶著這滿滿一袋子石頭走下山的路。
方許寧挑半天,還是一個也舍不掉,猶猶豫豫,拿出一個顏色偏綠的奇形石頭。
「不若就帶它回去罷。」
容鈴哪會讓方許寧委屈,她一咬牙,道:「這些全都帶走!」
方許寧搖頭,將手中那塊用帕子包好:「一個也夠了,你將衣物帶上就好。」
一時間氣氛僵住,沈牧池輕輕嘆氣,用右手勾住那個行囊,帶著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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