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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莫要講話。」不等他講完便出聲止住,卻悄悄抬手抱住他勁瘦的腰身。
沈牧池徹底僵住,他不曉得方許寧明不明白這樣做代表什麼,經此一遭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用理智栓住的猛獸了。
在這一輛狹小的馬車內,兩人幾個月來第一次如此安靜的待在一起過,日光漸暗,他們只是安靜的依偎著,顧不得其他。
馬車搖搖晃晃,自從染上疫病後,她便極其嗜睡,吃了幾塊點心後不過一會兒便意識模糊再次陷入沉睡。
華燈初上,馬車再次停下來,方玥棠輕輕敲了敲車壁。
「到驛站了,樂安可醒了?」
「吃過點心又睡了,我抱殿下上去罷。」沈牧池不忍叫醒她。
「如此也好,」方玥棠將自己從容鈴那裡拿的披風遞進去,「夜深了,莫讓樂安著涼。」
沈牧池將方許寧包裹嚴實才將人抱出去,一路過去又有三皇子在一旁護著,愣是一點兒風沒吹著。
雖沒著涼,可這麼大動靜,方許寧睡得再沉也折騰醒了。
突然醒來發現自己懸在半空中,二話不說先上手抱住沈牧池的脖頸。
沈牧池腳步沒停,手上一動,將原本打橫抱著變成面對面抱著,單手拖住腰臀,另一手護住後背。
方許寧雙腿夾緊他的腰,穩穩坐在沈牧池手臂上。
因為原本便抱著沈牧池的脖頸,這會兒姿勢一遍,方許寧收緊手臂的同時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沈牧池只想著將人抱穩,沒想到會因此讓人受驚,更沒想到會與人近到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殿下……」
方許寧不適應這樣近的距離,緊忙將頭埋在他頸側,催促道:「快些走……」
炙熱的呼吸出賣主人同樣不平靜的心跳,那樣熱的氣息在頸邊拂過,沈牧池勾起唇角:「好。」
此時已進了驛站,方玥棠實在無法適應他們那種獨屬於他二人的氣氛,可又不願只有他一個人被拋在一邊。
「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待會兒安頓好樂安便來尋我。」方玥棠正色道。
見他神色認真,沈牧池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樓上的廂房已經收拾好,容鈴甚至身份貼心的在床榻邊收拾出一張小榻。
沈牧池將方許寧放在床邊坐下,拉著她的手叮囑道:「容鈴去樓下尋吃食了,不論味道好不好都先吃些,我去過三殿下那處很快便回來。」
「嗯。」方許寧心底不想讓人離開,她適應了沈牧池陪在身邊,可她沒有開口挽留,只是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足以可以讓自己開口讓人為自己不知名的理由留在身邊。
安頓好方許寧,沈牧池這才安心去尋方玥棠。
見到沈牧池,方玥棠第一句話:「你可知曉蔣思和?」
「瑞王府的嫡子。」
這個名字沈牧池不會不知道,或者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蔣思和,是整個大啟唯一一個異姓王的獨子,七歲時因病送進宮中養病,直到十五歲才被瑞王接走,瑞王前往邊疆替陛下守疆土,捨不得家中唯一的嫡子,便將他也帶走,瑞王不回來,他也不會再回朝歌城。
「他要回來了。」方玥棠仔細注意著沈牧池的神情。
「瑞王要回來?」沈牧池眉頭一皺。
方玥棠搖頭:「只有蔣思和回來。」
「我猜測,與樂安有關……」
果然,沈牧池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神猛然一凜,身體微微緊繃。這是他處於戒備狀態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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