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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覺得他和江賦的關係還沒有到能介入這麼私密的感情.事,江賦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計劃,沈言故你誰?
知道江賦有個喜歡的人,沈言故就已經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剩下的路上,沈言故就開始和江賦聊些有的沒的。
有個同市的背景,沈言故自然要問一問江賦家在哪,順便也問問江賦的高中是哪一所。
接著就人際交往的最基本那項,聊些他聽說過的,江賦高中學校的二三事。
江賦和沈言故的中學是本市一直都在暗自較勁的兩所學校,較勁歷史悠久,耳濡目染到兩所學校的同學在街上看到對方穿對方校服的學生,都會多看兩眼。
比素質,比成績這些都是小事,有時候甚至幼稚地會比誰比較帥,誰比較高,誰的腳踏車騎得更快。
明明沒聊什麼,時間卻過去這麼快,一轉眼,到文學院了,又一轉眼,到逸夫樓了。
再一轉眼,到男生宿舍區門口了。
再再一轉眼,到三樓了。
外面的光很足,所以兩人上樓時都沒有開燈。
到了三樓的門,沈言故轉頭看江賦。
我回去了。沈言故說。
漸變黑正好在江賦的白T上,黑夜裡有這個人的各種稜角的影子,不管怎麼看都很帥氣的臉,和一雙明亮的眼睛。
他的眼睛彎了一下,似乎在對沈言故笑。
再見。
沈言故也說:再見。
走廊還需要走一段距離,路過每個窗子,外面都有晚風吹進來。
沈言故明明不覺得熱,但卻因為這些風清爽的很,心情好像好跳起來。
沒發生什麼啊。
怎麼回事啊?
到了宿舍,開門進去就聽到陳軍嚯的一聲。
你可算回來了!陳軍把手機收起來:太久了吧!
沈言故反手關門:什麼太久?
洋洋抓著爬上鋪的□□,賊兮兮地對沈言故道:你是不是送蔡筱筱回去了!
沈言故:
沈言故這不立馬明白這仨在想什麼。
他直接道:在操場就和蔡筱筱說再見了,我和江賦走路回來的。
啥?陳軍滿腦子問號:你和江賦?還走回來?
洋洋也疑惑:你倆大男人整這麼浪漫幹什麼?為什麼不坐校車?
我喜歡和他走回來不行嗎?沈言故理直氣壯。
洋洋笑意更深了:行行,知道你喜歡江賦,洋洋說完又問:江賦知道你這麼喜歡他嗎?
沈言故拉開自己的椅子,開啟電腦:知道啊。
洋洋大吃一驚:他知道?
沈言故:對啊,我跟他說了。
洋洋一把將椅子拉到沈言故身邊:你跟他說了?你怎麼說的?你說江賦我喜歡你?
沈言故嫌棄地看著洋洋:怎麼被你說得怪怪的,我是跟他說我挺喜歡他的,怎麼了?有問題?
洋洋倒吸一口冷氣,然後給沈言故豎大拇指:你厲害。
玩,還是你們直男會玩。
接下來的時間,宿舍就開始唉聲嘆氣,說以為沈言故是和蔡筱筱同行呢,瞎激動了一晚上。
還說以為蔡筱筱是沈言故的菜,還在那為湯晨惋惜。
有的沒的,沈言故懶得理他們,戴上了耳機。
但耳朵裡的音樂還沒放出來,沈言故又把耳機放下。
然後他舉起了手。
問你們一個問題。
剛站起來準備洗澡的洋洋再次落座:你問。
沈言故說:我有一個朋友,他喜歡一個人,但是他說不敢追,怕對方有負擔,害怕對方討厭他,你們說這是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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