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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賦舍友開的門,叫了聲學長就給他讓路,並告訴他江賦在陽臺。
沈言故道了聲好,走進去。
陽臺和宿舍隔了一個玻璃門,這會兒這個門正關著,只留一個不到三厘米的縫隙。
沈言故走過去在門上敲了兩下,就見外面坐著的江賦轉頭過來。
沈言故趴在門上對他笑了一下,才把門拉開。
外面沒有開燈,比宿舍裡頭暗多了,沈言故走近了,才發現江賦手上拿著一罐啤酒。
你在喝酒啊?沈言故驚訝。
從沈言故進來,到走到江賦身邊,江賦的目光一直追隨他,也一直沒有說話。
直到沈言故問了這句,他才說了個嗯。
沈言故再看地板,底下錯落地擺了好幾瓶,其中三瓶已經空了。
怎麼在喝酒?沈言故靠著攔杆:還一個人喝。
江賦又喝一口,回答得那叫一個簡單:想喝。
沈言故:
好吧。
沈言故關心:怎麼了嗎?是,他試探:發生什麼事了?心情不好?
江賦:可能吧。
沈言故皺眉:可能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江賦把頭低下,不看沈言故,問他:看了什麼電影?
沈言故:哈?什麼電影?
江賦又喝一口:不是和筱筱去看了電影?好看嗎?
什麼啊,誰跟你說我和她看電影?我晚上去我堂姐家了,沈言故笑了一下:她寶寶今天滿月,我媽六點多才告訴我,害我趕來趕去的。
沈言故說著把手上的袋子提起來:吶,給你帶了吃的。
江賦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了,整個人看起來訥訥的,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沈言故這些說完,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
氣氛頓時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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