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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這個手江賦竟然不放了。
他還問:多久?
沈言故想了想:半天算久嗎?
算,江賦輕輕點頭,也客套:好久不見。
沈言故想起下午撞了他那件事,笑著點頭:也是半天?
江賦只點頭不回答,而後才把手放開。
我跟你說啊江賦,林況又搭上江賦的肩,對著空氣指一二三:這幾個學長特別不正經,以後見著繞道走。
江賦聽完問:他也不正經嗎?
江賦說的他是沈言故,對比其他三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躺沒躺相的人,沈言故此刻看起來確實十分的純良無害,他還白淨,更是一副惹人疼愛的樣子。
啊,他除外,林況指著沈言故:這個學長特別優秀,也是這個宿舍唯一一個正常的。
陳軍聽完立馬不服,大步過去勾住沈言故的脖子:這可不一定哦,你太不瞭解我們小故了。
沈言故:滾。
江賦笑了一下,煞是好看。
宿舍的兩個空椅子本來一個是給林況,一個給江賦的,江賦不坐,洋洋就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幾個人就這麼在宿舍裡有的沒的聊了近半小時,不過幾乎都是林況和306的在聊。
林況是班裡出了名的能聊,你要是給他遞一句話,他能從這個話開始,叭到天南地北話題不帶重樣。
所以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大家已經從昨天聽到的新聞聊到葉瀾家狗的小名,話題之間無縫銜接。
而江賦同學,一直站在林況身後,問到他了,他才回答那麼一下,嗯啊對啊的,沒問到就什麼話都不說,整個人置身事外與我無關。
確實有點高冷。
沈言故也在一搭一搭聊,但讓他覺得奇怪的是,每次他抬頭,總能觸碰到江賦的目光。一開始他還能對江賦笑一笑,後來實在太多次了,他就只敢用餘光看江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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