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第2/3頁)
以恆繼續抬頭,什麼都沒碰著。
楚義收回手放棄這束花,繼而非常熟練地拎起背後的帽子。
但他沒有如願地把帽子戴上,因為秦以恆攔住了他。
楚義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秦以恆:“躲什麼?”
楚義左看看右看看:“沒有啊。”
秦以恆:“臉紅為什麼躲著我?”
楚義把頭低下,咬牙:“很醜啊。”
秦以恆笑起來:“哪裡醜了?”
楚義搖頭:“我見過我臉紅的照片,太難看了。”
秦以恆不同意楚義說的,還挑了一下楚義的下巴,把他的腦袋扳起來:“是因為覺得醜才老是躲著我的?”
楚義歪了一下嘴:“不然呢?”
秦以恆笑起來,他看著楚義開始消下去的紅色,附身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臉頰。
秦以恆:“以後不用躲了,我不覺得醜。”
楚義皺了一下眉,不相信地看著秦以恆:“你不要騙我。”
秦以恆很認真:“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楚義想了一下:“倒是沒有。”
秦以恆笑了笑,抬手敲楚義的腦袋。
楚義抿嘴,秦以恆最近好像很喜歡敲他的腦袋。
突如其來的求知慾,楚義問:“你從哪兒學來的,”楚義也抬頭敲秦以恆的腦袋:“這個。”
秦以恆把楚義的手抓住,又敲了楚義三下。
邊敲邊說:“沒從哪學的,就是想敲你。”
楚義:“好吧。”
大概是本能想笑,但理智卻又告訴自己不能笑得太歡,從剛才到現在,楚義臉上的肌肉都在配合著他,僵著一個要笑不笑的表情。
所以這麼一會兒,他的臉頰有點點酸。
他抬起手,揉了兩下臉。
秦以恆就這麼看著他揉臉。
他揉完問:“我的臉還紅嗎?”
秦以恆:“還有點。”
楚義偏一下頭,把耳朵給秦以恆看:“這裡呢?耳朵紅嗎?”
秦以恆沒有回答楚義耳朵的問題,因為他盯了半秒,就扶住楚義的腰,親了上去。
送上門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楚義的耳朵有多敏感,僅僅只是碰到,楚義差點當場腿軟。
秦以恆又靠近一步,並把楚義的耳垂送進嘴裡。
不太均勻的呼吸聲就在耳邊,溫溫熱熱。
本來不太紅的耳朵,被這麼一折騰,頓時紅了,還燙的很。
柔軟與柔軟的較量,碰撞出許多令人沉醉的氣味來。
楚義不自禁地搭上秦以恆的肩,也不自禁閉上了眼睛。
秦以恆是兩人之家裡,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他想要吃什麼,從來沒有吃不到的。
楚義是沒有訴求的食物,他有時候是秦以恆的小蛋糕,有時候是秦以恆的饕餮大餐,有時候是秦以恆的一根骨頭,有時候也是秦以恆嘴下沒有氣息的亡魂。
怎麼樣他都行,怎麼樣他都可以。
他享受這個男人吞食,並不想要有抵抗力。
秦以恆在耳朵上停留了很久才離開,楚義睜開眼看秦以恆,細小的空氣變化,氣氛變得不一樣了許多。
兩束花就在身邊,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斷不斷地傳來,刺激著神經系統,楚義的興奮度一直無法降下來。
他嚥了一下口水,問秦以恆:“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你的?”
秦以恆看著楚義的眼睛,聲音很柔:“很好判斷。”
很多人都說,喜歡一個人是不容易藏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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