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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4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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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鐘不到,格來斯頓就被窗外的聲音驚醒。

他勐地坐了起來,緊接著腦袋就像是被斧頭噼了一斧子,疼得差點又倒下去。

他三點多才睡,還是喝了很多酒才睡,不然一點都睡不著。

每當他躺在床上直視黑暗時,就會有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恐懼縈繞在他心頭。

那種感覺……就像是坐在書桌前看著雜誌上穿不起衣服的女孩們做著手工,門外父母的腳步聲響起,偏偏此時已經到了最後一刻。

隨時隨地,都會被發現的恐懼,恰如此時此刻!

只有喝多了之後,才能昏睡過去。

等他喝了一口水,扶著額頭勉強起來走到窗戶邊上撩開窗簾眯著眼睛向外瞅去。

夏天的早上天亮得比較早,六點不到就已經能看見了,而此時快到七點。

新升的太陽並不刺眼,陽光也不熾烈,落在人們的身上絲毫讓人們想象不到等到中午時它有多麼的嚴酷!

外面已經擠滿了人,記者們,還有維護秩序的警察,和守在院子裡的保鏢們!

一股子怒火cua的一聲從腳底升起,他盯著那些記者看了一會,轉身進入洗漱間。

不多時,他已經穿戴整齊,來到了大門處。

記者們瘋狂的按動快門,更有數不清的記者開始自顧自的提問,也不管格來斯頓是否聽見了他們的問題,又開始自問自答。

像是“你不回答是不是因為你知道自己無法解釋這些”或者“你保持緘默是不是在預設了”之類的,對於他們來說格來斯頓不回答比回答更好。

至少不回答他們可以隨便寫,但回答了再想要扭曲他說的話,反而難度增加了不少。

記者和女支者有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們都是為了錢。

甚至有時候記者還不如女支者,至少有些女支者多多少少還有點底線,但記者真的不多,甚至於沒有!

格來斯頓皺著眉頭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車,緩慢的離開了這。

坐在車裡時,他正思考該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康納昨的話,現在才真正意義上“驚醒”了他。

之所以謠言能夠傳播得這麼快,甚至是在國會中都開始流傳,並不是這個謠言的內容有多麼的駭人聽聞。

而是大家都希望更多人知道這個謠言,並且相信它!

毫無疑問,保守黨肯定也參與了其中。

他的頭又疼了起來,心情也變得鬱悶煩躁。

當他走進嶄新的進步黨辦公大樓時,這種煩躁的情緒變得更加強烈了!

每個人,不管是保安,保潔,郵遞員,普通的員工,前臺的文員,還是那些黨內有職務的人。

無論是誰,無論他們正在做什麼,當他們看見格來斯頓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就彷彿被誰按了暫停鍵。

他們保持著動作的“最後一幀”,然後看著他,目光平靜卻驚濤四起的看著他。

那種眼神,彷彿會說話,彷彿在對他說——

“瞧啊,這個劊子手居然敢來這!”

每個人都在看著他,他的情緒再次有了劇烈的波動。

他站在電梯口,突然回頭,那些依舊在看著他的人,這個時候好像又被那個神秘的力量按了播放鍵。

他們從“最後一幀”開始,繼續做自己手中的工作。

保安攔著郵遞員不讓他進去,保潔清掃著地面被前臺女文員丟下的碎紙屑,其他人小聲的交談,或者前往自己工作的地方。

叮的一聲,把格來斯頓從某種情緒中拉回來,他走進了電梯裡,電梯上只有一個按鈕,他辦公室的按鈕。

“捐助”了這棟新辦公大廈的資本家和他關係非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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