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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磨過雲意的唇,輾轉吻上她的脖子,雲意渾身發顫,無力的向後仰去,整個人像一張繃緊的弓,迷離的眼眸輕闔,睫毛上掛著被逼出的濕意,可她卻仍覺得不夠,他們應該貼的更近,嚴絲合縫。
「……大人。」
季硯晦暗的眼眸浮了點清明,粗啞的呼吸後,輕柔的在雲意被輕吻出暗紅色印記的細頸上啄了啄,聲音低啞的說:「不早了,睡吧。」
雲意不甘心季硯就這樣恢復了冷靜,手臂像蛇一樣繞上他的脖子,季硯身上的軟筋散還沒解,輕易就被雲意推到在了塌上。
「雲意。」季硯皺眉。
雲意雙腿分跨在他身體兩側,再次吻住他,追逐糾纏……可無論吻的多深刻,她始終還是覺得不夠……
她想看大人像自己一樣瘋魔,一刻也不能離開自己,可他為什麼總能保持冷靜。
雲意不知該怎麼做,在他懷裡蹭動,「大人,我們做那夜的事好不好。」
這樣她才能覺得自己是完完全全的擁有了大人。
雲意沒有章法的蹭動,加上她嗚嗚咽咽的哼唧聲,宛若一隻動情的小貓,季硯自問不是聖人,眉心用力跳動,一直閉著眼壓制著心底狂躁的慾念,雲意的話卻像是一擊雷,將他的理智砸的七零八落。
季硯猛的睜開眼睛,眸中莫測的晦色讓雲意不由得顫了顫。
季硯那夜都沒有碰她,更不可能在這簡陋的小屋裡拿走她的初次,他捧在手心裡的小姑娘,配的上所有最好的,鳳冠霞帔,紅燭喜床……待到他們的洞房花燭,他才捨得動她。
季硯安撫的輕吻了吻她的唇角,微笑道:「羞不羞,姑娘家說這樣的話,該睡了,聽話。」
這麼多年來,只要季硯一說「聽話」這兩個字,雲意就像被捏住了命門,哪怕她此刻站著主導,卻還是軟了下來。
雲意洩勁的將頭埋在季硯頸窩處像得不到糖吃的孩子,蠻橫的吻咬著他的脖子,留下一個個齒印。
季硯縱容的讓她發洩,掌心在她單薄的後背輕輕拍撫,直到雲意漸漸在他身上睡去。
他低眸去看雲意的睡顏,須臾莞爾輕笑,小姑娘胡鬧一通睡下了,他身上卻像燎了把火,燒得滾燙。
初冬的夜裡沒了蟬鳴,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夜風吹動樹葉發出的簌簌聲。
兩聲有節奏的鳥叫憑空響起,季硯睜開眼睛,將半遮在雲意身上的被褥拉起,才淡聲道:「進。」
何安動作極輕的推開門,儘管雲意被被褥包裹的嚴嚴實實,何安還是一眼就看出她趴伏在季硯身上,他立刻低下眼,將解藥放在季硯手邊,快速退了下去。
季硯服下解藥,調息一會兒,身體便恢復了力氣,小心翼翼的將雲意抱到一側,起身時竟有些不捨,幽深的目光攫著她瑩潤透粉的唇,片刻,彎腰在她側臉上落下一吻走出屋外。
何安一直候在院中,見季硯出來走上前恭敬道:「大人。」
季硯頷首,「白清徐呢。」
何安道:「還關押著,等大人過去審問。」
季硯提步走在前面,口中吩咐,「這裡留兩個人守著。」
何安緊跟著他往院外走,「大人放心。」
昏暗潮濕的地牢內鋪面是一股血腥腐臭的味道,白清徐背靠著牆壁而坐低垂著頭,身上的衣袍灰濛濛帶著發黑的血跡,早已沒有了早前少年風流的意態。
鎖鏈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刺耳,白清徐抬起頭,看到是季硯,勾唇一笑,「看來大人處理完陸姑娘的事了。」
衙役般了張椅子進來,「大人請坐。」
季硯撩了衣袍坐下,目光睇向白清徐,不得不說,白清徐是聰明的,蟄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這個年紀有這樣的心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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