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 (第2/4頁)
,萬一真是受虐待了呢?”
“說實話,我覺得顧雄子那樣子也不像受虐待了……”
“就是,陸少將怎麼可能虐待雄蟲?他現在腿沒了,供著雄蟲還來不及呢,怎麼敢讓他出來工作?”
顧遇在走廊對面挑了個位置坐下,雙腿交疊,往後一仰靠在牆上。
雪白的牆面有些涼,但顧遇靠上了就懶得挪。
他正打算閉目養神,隱隱約約聽見了雌蟲們的討論,本來不想管的。他從小到大都習慣了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成為眾蟲矚目和討論的焦點。
但聽見有蟲竟然直接說陸沉“腿沒了”,他終於掀起眼皮,蒼灰色的眸子射出冷冷的光,睨了一眼那名說話的雌蟲。
那雌蟲感受到他的視線,渾身一凜,很快乖乖閉嘴了。周圍的雌蟲以為雄蟲不樂意他們討論他,也安靜地閉上了嘴。
一時間走廊裡靜得針落可聞。
就連出來喚名字的工作蟲員開門一看,都愣了愣。
但一眼看見對面獨自坐著閉目養神的雄蟲,他頓時瞭然於心,關門的動靜都小了許多,害怕驚醒俊美的白髮雄蟲。
院長囑託過,雄蟲來了就先把他喚進去。
工作蟲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過去喚醒他。但他一靠近,不用喚,雄蟲就自己睜開了眼睛。
“到我了?”顧遇揉揉眼。
工作蟲員覺得雄蟲揉眼的動作都好帥好好看,心裡軟得不得了,聲音也小心翼翼的:“是的,顧雄子,到您了,快請進吧。”
顧遇“唔”了一聲,拒絕了來幫忙提小提琴的工作蟲員,自己揹著跟在他身後進了大廳。
他一走,走廊裡剩下的雌蟲們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天啊,剛剛雄蟲在,他們差點緊張死了!
與此同時,顧遇回母校面試的訊息也開始在星網瘋轉。蟲民們眾說紛紜,論壇上針對陸沉的陰謀論,贊同與反對者彼此罵戰不斷,又是一場鑼鼓齊鳴的好戲。
而與彷彿過年的星網截然不同,此時的面試大廳裡相當安靜。偌大的階梯教室裡,只有幾個工作蟲員和坐在前排的評審老師。
顧遇提著琴箱到了正前方的臺子上,將小提琴取出,又往評審席隨意地掃了一眼。
他看見了正衝他和藹笑著的院長,兩個有點眼熟的老師和……一隻金髮俊美的雌蟲。
那金髮雌蟲正翻著手中的冊子,似乎是感受到他的視線,也抬頭對他溫柔地笑了笑。
明媚如今日溫暖的陽光。
顧遇只看了一眼就撤回目光,低頭專心除錯琴絃。
院長見他不說話,只好先開口客氣地問:“顧雄子啊,您要演奏哪首曲子?”
顧遇歪頭想了想:“看緣分吧,我也不知道我拿起琴弓時想拉哪首。”
還有這種操作?
院長張了張嘴,沒說話。
他這幾天專門請了以前教過顧遇的老師來辦公室喝茶,從他們那兒詳細瞭解了顧遇的一系列名事蹟,起初還有些不相信。
但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
院長不尷不尬地笑了笑:“您開心就好。”
那名金髮雌蟲也跟著解圍,笑道:“看來這些年,顧雄子的性格還是沒變呢。”
顧遇也不知道他性格變沒變,反正他現在只想專心拉首曲子,把這個面試混過去。
顧遇想的是,他拉得雖然差,但經過這幾天的練習,再加上回到母校感受了一下以前學音樂時的氛圍,今天說不定就能超常發揮呢。
如此想著,顧遇信心滿滿地架起小提琴,眼皮下壓,垂眸凝神專注於琴絃。
大廳里正前方、正後方的兩個顯示器大屏上,近距離呈現出雄蟲俊美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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