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紈絝他有點乖[穿書] 第63節 (第2/3頁)
,所以容家的禍端多半和此事有關聯。
眼下他無從去證實自己的猜測,但事已至此,他沒有別的選擇了……
容灼默默將信重新用油紙包好,揣了起來。
“公子,進去換身乾淨衣服,再喝點薑湯暖暖身子吧?”門房道。
“不必了。”容灼朝他道了謝,“若是江少卿回來,勞煩您知會他一聲,就說我來過。”
他說罷又借了紙筆,草草畫了個地圖,將容母他們的藏身處做了標記。
他這麼做只是以防萬一,若他此去不成或者半路有什麼危險,總要給容母他們多留一線生機。
與此同時。
清音寺客房中。
於景渡從噩夢中驚醒,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黎鋒因為擔心他的病,所以今晚歇在了一旁的矮榻上,如今聽於景渡呼吸有些滯澀,忙上前檢視,“您沒事吧?”
“無妨。”於景渡擺了擺手,過了半晌才漸漸調勻了呼吸。
他方才夢到小紈絝了,而且是個不大好的夢。
“公子,您近來這舊疾發作得越發厲害了。”黎鋒擔心道,“要不還是回宮,有吳太醫看著總歸要好一些。”
“沒有大礙。”於景渡道。
“殿下是不想回宮?”黎鋒問道。
於景渡起身披上衣服,而後走到窗邊將窗子推開。
外頭的冷風驟然灌進來,惹得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再過幾日吧,母妃的忌日,本王不想見到那些人。”於景渡淡淡道。
他這話說得輕描淡寫,黎鋒聽了卻忍不住有些難受。
他們殿下為了與太子對抗,面對陛下時的態度已經比從前好了不少。但他無論表面上如何扮演“父慈子孝”,心裡終究是放不下過去。
於景渡看著外頭的夜色,想到那個夢只覺得心口有些發悶。
他從懷裡取出那方從容灼那裡“騙”來的巾帕,放到鼻間輕輕嗅了一下,彷彿這樣能讓他稍稍好過一點。
只可惜那巾帕被他帶著太久,上頭沾著的都是他身上的藥味,倒是聞不出來小紈絝身上那淡香味了。
“你繼續睡吧,本王出去透口氣。”於景渡說罷披上披風,便打算出門。
“殿下,外頭下著雨呢,涼。”黎鋒忙找了傘出來給他撐著。
“不必跟著本王。”於景渡接過傘便出去了。
黎鋒不敢忤逆他,但也沒心思繼續睡,只能在門口候著。
於景渡撐著傘出來,見天色已經隱約有了要亮起來的跡象。
寺中的僧人已經起來開始誦經了,於景渡不欲在寺裡閒逛,便徑直朝著寺外的方向行去。
他開啟寺門,藉著朦朧的雨勢看向遠處,便見正對著寺院門口的臺階上,一個瘦削的人影正埋頭往上爬。
天色尚早,再加上下著雨的緣故,於景渡看不清對方的樣子。
他素來是個冷淡之人,對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沒發生出同情心來,所以他望著那個身影,也只是一臉冷漠,絲毫不會去想此人究竟是為了什麼緣故,趁夜也要冒雨爬山。
他甚至有點不大高興,因為此人打擾了他的清淨。
於景渡轉身想回去,卻覺心口一疼,像是被某種說不清的東西牽動了那麼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再次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人影,目光驟然一滯,竟是從中看出了點熟悉感。
不可能。
他下意識否認,心道這不可能是他想的那個人。
然而隨著那個身影越來越近,於景渡的面色也跟著變了。
他將手裡的傘隨手一扔,大步走向了雨中。
“容灼?”於景渡輕聲喚道,像是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