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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79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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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也行,我等你傷好了再走也不遲。”

裴斯遠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起身去櫃子上取了傷藥過來。

餘舟接過傷藥,先起身去洗了洗手,又取了一塊乾淨的軟布巾。

“先說好了。”裴斯遠一手覆在他手背上,“我這傷估計不怎麼好看,你可別害怕。”

裴斯遠這傷已經過了兩日,相較於剛受傷的時候來說,已經不那麼觸目了。

若是換了頭一日,他是不敢給餘舟看的。

但今日哪怕傷口已經稍稍結了痂,裴斯遠還是怕會嚇著他。

只是眼下他得找個合理的由頭把人留下,這才出此下策。

等他的傷徹底好了,估計他爹也該離開京城了,屆時餘舟沒那麼多顧忌,也就不急著走了。

裴斯遠說罷盤膝坐在了軟榻前頭的地毯上,背對向了餘舟。

他今日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裡衣,透過布料能隱約看到背上的傷痕。

餘舟一見之下,稍稍有了些心裡準備。

但當他小心翼翼將裴斯遠的上衣褪去之後,依舊忍不住擰起了眉。

他想過裴斯遠可能會傷得很重,可沒想過會這麼重。

只見裴斯遠背上佈滿了血痕,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有幾處血痕甚至交疊在了一起,哪怕恢復了兩日,看著也依舊有些觸目。

“疼嗎?”餘舟問道。

他問完了又覺得這話有些可笑,傷成這樣怎麼可能不疼?

但裴斯遠這兩日一直和他待在一起,他就沒聽對方叫過一句疼。

“心疼我了?”裴斯遠問道。

餘舟聞言也沒否認,拿過軟布巾沾了傷藥,輕輕地抹到了裴斯遠的傷口上。

他怕弄疼了對方,動作十分謹慎,幾乎每一下都剋制著力度。

那傷藥是裴父行商時帶回來的,極其珍貴,抹到傷口上之後隱約帶著一股清涼之感,並不會給傷口帶來灼痛感。反倒是餘舟的動作太溫柔,令裴斯遠背上不住傳來微癢的感覺。

裴斯遠起先還能從容不迫,到了後來便有些心猿意馬。

一想到在他後背一寸一寸仔細抹藥的人是餘舟,他呼吸便忍不住有些微窒。

“疼嗎?”餘舟聽到他呼吸有些粗重,小心翼翼問道。

“不……不疼。”裴斯遠身體一僵,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你繼續。”

餘舟並不知這上藥抹上是什麼感覺,只當裴斯遠是被藥刺激得傷口疼還不承認,於是在給裴斯遠上完藥之後,他一手扶住裴斯遠的肩膀,往前湊了湊,朝對方傷得比較重的那幾處吹了吹。

肩膀上突如起來的微熱觸感,伴隨著脊背上的麻癢,令裴斯遠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他一手扯過自己方才脫下的裡衣擋在身上,面上瞬間浮起了一層紅意。

“別……別吹了。”裴斯遠啞聲道。

“是不是還疼?”餘舟問道。

“讓我緩一會兒。”裴斯遠道。

餘舟生怕碰到他傷口,往後挪了挪,老老實實坐著不敢動了。

裴斯遠如今身上傷著,不能肆無忌憚地洗冷水澡,當下只能默唸了好幾遍心經這才稍稍緩過來一些。

就在裴斯遠費盡心機將餘舟穩住的時候,裴父並未停下“折騰”的腳步。

這日他帶人匆匆推了個蒙著布罩的東西進府,惹得闔府上下的人都好奇圍觀。

裴斯遠看著那大布罩子就覺得眉心直跳,也不知他又弄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樣來。

最後那罩著黑布罩子的東西被推進了後院的花房裡。

當日午後,餘舟的面前便多了一盤荔枝。

裴斯遠看著眼前的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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