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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淺這次故技重施,難道又是與先前一般?
鬱辭舟: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細節,看著江淺的目光登時染上了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江淺笑道:不讓我進去嗎?
鬱辭舟回過神來,忙閃開門口,將江淺讓了進去。
江淺將食盒放到桌前,一邊將裡頭的酒菜取出來擺好,一邊道:我記得幾樣你愛吃的菜式,今日特意去廚房弄的。鬱辭舟聞言好奇看去,便見江淺嘴裡說著他愛吃的菜式,但桌上擺著的卻都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與他愛吃的菜式根本毫不相干。
但鬱辭舟倒也不覺得意外,江淺一大早拎著食盒上門已經夠讓他驚訝了,若當真還能記得他愛吃什麼,鬱辭舟反倒要擔心菜裡說不定下了毒。
你親手做的?鬱辭舟問道。
我親手拎過來的。江淺道。
將酒菜擺好之後,江淺便坐在桌邊等著,鬱辭舟簡單洗漱了一番,這才走到江淺身邊坐下。
江淺難得殷勤地幫鬱辭舟夾了菜,鬱辭舟強忍著試試毒的心思,故作坦然將江淺夾給他的的東西吃了。
這酒好烈。江淺喝了一大口酒,擰了擰眉道:不過味道真不錯。
鬱辭舟一見到江淺喝酒,腦海中就想起了許多有意思的事兒,當即主動端起酒壺幫江淺斟了一杯酒。
江淺素來喝酒沒有節制,到了如今也還是如此。
而且他顯然不知道酒烈意味著什麼,於是很快目光又開始有些迷離了。
鬱辭舟眼底帶著笑意看著他,見他有了醉態便沒讓他繼續喝,因為他記得微醺的江淺最有趣,再喝多點說不定會動手打人。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江淺朝鬱辭舟道:顯得你對我有點居心不良似的。
鬱辭舟輕笑一聲,開口朝江淺道:叫哥哥。
江淺: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副畫面發生過,好像還不止一次。
若是換了從前,江淺聽到這話八成就要惱了。
鬱辭舟第一次朝他說這話的時候,江淺抓著鬱辭舟的腦袋磕到了石桌上,將石桌都磕碎了。
但今日,江淺卻並未著惱,而是拉著鬱辭舟的衣襟,拽著鬱辭舟靠近了些,湊到鬱辭舟耳邊道:我叫你可以,但是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鬱辭舟一怔,只覺得耳邊被江淺的氣息包裹,不由傳來了一陣酥/麻之感。
他原本酒量挺好的,被江淺這麼一激,竟也有點上頭的感覺了。
什麼事?鬱辭舟故作鎮定問道。
江淺笑了笑,目光迷離地盯著鬱辭舟,小聲道:一個秘密,你先答應我,我才說。
江淺說這話時,與鬱辭舟離得極近,他一隻手還抓著鬱辭舟衣襟,幾乎要將對方拉進了自己懷裡。鬱辭舟稍稍垂眸看著江淺,目光從江淺因為酒意微微泛紅的眼角,一路向下,落在了江淺泛紅的薄唇上。
那處沾著些許水光,應該是酒漬。
鬱辭舟看著看著,莫名就產生了某個念頭。
我答應你。鬱辭舟喉結微滾,開口道:你叫吧。
那你可不能騙我。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淡淡一笑,看著江淺道:我何時騙過你?
先前你騙我說為我解毒的是狼妖。江淺雖然醉了,腦袋竟還挺靈活。
鬱辭舟被他翻了舊賬,當即有些尷尬,開口道:那次確實是我騙了你。若是你不高興,你再騙我一次,咱們就兩相抵了好不好?
所以,這次你真不是騙我,只要我叫了,你就會答應對吧?江淺認真地道。
他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眉眼的凌厲之氣被掩去了大半,此刻眼角泛著紅意,帶著一種莫名的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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