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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感覺。
難受嗎?鬱辭舟見他一直擰著眉頭,便伸手按在江淺小腹上,用自己的妖力安撫著江淺腹中尚未成型的那股妖氣。
鬱辭舟這舉動不僅安撫到了江淺肚子裡那股妖氣,也成功安撫了江淺。
江淺稍稍冷靜下來,推開了鬱辭舟的手,耳尖稍稍有些發紅。
酒肆裡的夥計看著這一幕,一臉警惕地走到了櫃檯旁,招呼了一下酒肆的掌櫃。
掌櫃見他一臉鄭重,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開口問道:怎麼了?
掌櫃的,你記不記得之前老張說,慶豐樓遇到了一個裝病的客人?夥計開口問道。
記得啊,那客人裝肚子疼,非說在慶豐樓吃的肉餅有毒,要去見官。掌櫃開口道:慶豐樓的掌櫃怕惹事,最後賠了他不少銀子這才了事。
夥計用眼神示意一個方向,低聲朝老闆道:我懷疑,那桌的兩個人,大概也是想幹這種事。我盯著他們半天了,那白衣服的小公子一直摸肚子,表情還挺痛苦似的,我看接下來就要倒地訛銀子了。
老闆順著夥計的方向看去,開口道:他們好像不止來過一回吧?看著相貌堂堂氣質不凡,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啊。
再周正的人,也有動邪念的時候,說不定就是手頭緊了呢。夥計開口道。
就在這時,便見不遠處的鬱辭舟又伸手去摸了摸江淺的小腹。江淺面色有些不大自然,低聲朝鬱辭舟說了句什麼,兩人交頭接耳,一看就沒安好心。
掌櫃的原本不大信夥計那番話,如今卻有些信了。
只因正常男人,出來吃個飯,哪有動不動就摸肚子的?
就算是肚子不舒服,也應該是急著去茅房,或者去醫館,而不是像他們這樣悠閒地摸著肚子,期間還喝了杯酒。
掌櫃的,這可怎麼辦?夥計開口問道。
掌櫃看了一眼周圍的食客,想了想,開口道:我去會會他們吧。
他說罷從櫃檯後頭出來,徑直走到了江淺和鬱辭舟的桌前。
江淺被他嚇了一跳,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你是誰?
在下是小店的掌櫃,請問兩位覺得小店的酒菜如何?可有不合胃口?掌櫃開口問道。
沒事。鬱辭舟開口,聲音略有些冷硬,顯然不想讓他繼續在此處打擾。
那掌櫃見他如此,卻只當他是心虛了,忙賠著笑道:旁邊這位公子身子可是有什麼不適,在下可以讓人去請大夫,一應診金在下都可以替公子付了,另外還可以給公子些許補償。
他言外之意是告訴兩人,自己已經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如今主動出擊卻也沒揭穿,而是希望兩方能各退一步,莫要打攪了他們小店的生意。
這掌櫃在京城開酒肆,估計也遇到過不少硬茬。
但他深知先禮後兵的道理,所以希望拿些銀子將兩人打發了。
我不需要看大夫。江淺開口道。
他聽這掌櫃這麼說,就知道對方肯定看到了自己摸肚子的動作了,當即有些羞惱。
有孕這種事情本就是極為隱私的事情,如今險些被一個陌生人拆穿,他自然會不自在。
我好得很。不等鬱辭舟開口,江淺又開口道:不勞煩你費心了,多謝。
江淺說罷便拉著鬱辭舟起身,而後匆匆出了酒肆,那背影幾乎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看著江淺和鬱辭舟的背影,那掌櫃總算稍稍鬆了口氣。
夥計忙湊過來,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的掌櫃問道:掌櫃的,您是怎麼將他們趕走的?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唄,讓他們知道不該如此。掌櫃一臉驕傲地開口道。
那夥計見那白衣公子離開的時候,臉都紅透了,只當對方是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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