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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舟伸手抹去江淺眼角的一滴淚,柔聲哄道:不會有人發現的。
這裡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你馬車一直搖晃,他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發現不了?江淺道。
鬱辭舟被他這副又羞又惱的神情逗得眼底染著笑意,依舊是那副輕聲細語的架勢,哄道:不會的,大家都忙著排隊接受盤查,誰會注意到咱們的馬車搖晃不搖晃?
江淺有些不想理他了,一想到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會朝他們的馬車看上幾眼說不定還貼在外頭偷聽,江淺就惱得臉紅。
恍神的時候,江淺都能聽到外頭的人交談的聲音,這就說明他無意間發出的聲音,估計外頭的人也能聽到。就算外頭的人聽不清,車伕總該聽到了吧?
江淺越想越氣,他心想車伕不止聽到了聲音,還坐在馬車上呢,肯定也沒少跟著搖晃
我讓他將馬車停在了樹下,他在另一顆樹下打盹呢。鬱辭舟開口道。
江淺聞言一怔,有些不信,挑開車簾看了一眼,果然鬱辭舟並未說謊。
你怎麼不早說?江淺怒道。
我以為吩咐他的時候你聽到了,沒想到你太投入。鬱辭舟開口道。
江淺面上又是一紅,不想理鬱辭舟了。
但他不想理歸不想理,身上的魅毒只這一會兒工夫,便又開始發作了。
江淺一邊心中氣悶羞惱,卻又難以抗拒鬱辭舟的親近。
這都一個時辰多了,咱們能進城門了嗎?江淺問道。
在這馬車裡,他終究是有些不踏實,提心吊膽的。
而且就算鬱辭舟讓車伕將馬車停在了路邊,距離人來人往的道路也不遠,旁人只要有心,依舊能猜出車裡的人在做什麼。
應該快了。鬱辭舟道。
他說罷挑開車簾招呼了一下車伕,車伕忙過來趕著馬車朝城門口行去。
原來等了這麼久,前後排隊的百姓差不多都進了城門,如今接近黃昏,幾乎已經沒有進出的人了。車伕趕著馬車到了城門口,這時馬車卻再一次被攔了下來。
車裡是什麼人?盤查的官兵問道。
車伕忙道:是我家裡的公子。
開啟車簾看看。官兵開口道。
江淺聞言一怔,面色登時有些難看。
如今他與鬱辭舟這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怎麼回事。
放開!江淺推了推依舊抱著自己的鬱辭舟。
鬱辭舟不緊不慢地在他唇上又親了一下,這才朝車簾外扔出了一塊腰牌。
外頭的官兵伸手接住那腰牌看了一眼,忙道:原來是大理寺公幹。說罷將腰牌遞給了車伕,示意同僚將馬車放進了城。
你給他看的是什麼?江淺開口問道。
這時車伕從外頭遞了一塊腰牌進來,鬱辭舟拿給江淺看了一眼。
江淺不大認識人族的東西,但見方才那官兵的態度,想來這腰牌的分量應該不輕。
人皇給的,拿著這東西可以直接進宮。鬱辭舟開口道。
不過他素來很少用這玩意,今日也是隨手帶上,想著以防萬一,沒想到真用上了。
你這妖使大人倒也不是白當的。江淺說話時的氣息再次開始變得不穩。
嗯,鬱辭舟說罷又從身後摟住了江淺,開口道:繼續?
江淺忙道:不行,快到了。
鬱辭舟聞言便按捺著情緒,只在江淺唇角親了親。
馬車一路徐行,待入夜之時就到了平安巷。
車子停在門口,江淺聽到了院中獵隼和兔妖的交談之聲。
江淺如今魅毒發作,五感都敏銳了不少,聽力也跟著提高了不少。
我抱你下去。鬱辭舟開口道。
等等。江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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