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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園子,那園子裡沒有靈草也沒有靈樹。回頭我會去弄些種子回來,這段日子你找人幫我打理一番。
鬱辭舟說罷又將自己對那園子的規劃朝狼妖說了一遍,還從懷裡取出了一張圖紙。
狼妖對著那圖紙簡直是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鬱辭舟竟會這麼認真。
另一邊,江淺確實如鬱辭舟所料,沒一會兒就醒了。
他醒來後伸手摸了摸床榻,見旁邊無人。
江淺擰了擰眉,抬眼四處看了看,沒見到鬱辭舟的身影。
而後,江淺那目光落在桌上的酒杯上,眸光便忍不住一黯。
昨晚,鬱辭舟不願和他喝那杯酒,江淺當時沒說什麼,但心裡是不高興的。
鬱辭舟這混蛋,跟個悶葫蘆似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淺起身打算出門,走到門口時感應到了鬱辭舟設下的結界。
江淺伸出手感應了一下那結界,面色頓時好看了些。
這混蛋氣人是真氣人,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江淺伸手在那結界上一戳,將結界戳破了
而後他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提步出了房門。
待鬱辭舟匆匆自狼妖和兔妖他們家回來的時候,便在大廳裡看到了江淺。
江淺盤膝坐在矮桌前,身邊圍著好幾個與他說笑的小官人。
江淺氣質出塵,生得好看,坐在一幫小官人中間顯得格外出挑,連帶著襯托得身邊人都不那麼風塵了。江淺素來不喜歡與旁人寒暄,今日倒是心情不錯,手裡捏著酒杯,嘴角噙著笑意。
好喝嗎?鬱辭舟走到矮桌前,伸手按住了旁人幫江淺斟酒的手腕,將那酒壺接了過去。
鬱辭舟一出現就冷著個臉,周圍的小官人見狀頓時意識到什麼,紛紛識趣地散了。
江淺仰頭看著他,目光帶著幾分醉意。
鬱辭舟坐在他身邊,親自幫他斟了酒,問道:說什麼呢,那麼高興。
沒什麼,跟他們聊了聊那種事情的花樣。江淺道。
鬱辭舟聞言頓時擰了擰眉,開口道:你同他們聊這些?
不行嗎?江淺問道。
你想聊,我可以陪你聊。鬱辭舟道。
江淺挑了挑眉道:我一睜眼你就跑了,我哪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
鬱辭舟聞言便知道江淺不高興了,伸手在江淺手指上勾了勾。
是我不對,我沒想到你醒的這麼快。鬱辭舟道。
江淺原本還在為鬱辭舟此前不肯同他喝那杯酒而生悶氣呢,還裝了一肚子要揶揄鬱辭舟的話,但見鬱辭舟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頓時便心軟了。
不想喝了,走吧。江淺開口道。
他起身,身形有些不穩,鬱辭舟二話不說,便將他背在了背上。
這會兒天色已經晚了,外頭月色正好。
江淺被他背了一會兒,便要自己下來走。
鬱辭舟牽著江淺的手,兩人不疾不徐穿過京城的街道,朝著平安巷走去。
江淺走著走著,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小腹。
鬱辭舟見狀便也跟著伸手去摸,緊張問道:是不是難受了?
江淺抬眼看向鬱辭舟,月色下,鬱辭舟的臉輪廓分明,雙目映著月光看上去像一汪深邃的清潭。而此刻,這清潭之中全是江淺的影子。
鬱辭舟真好看啊,江淺心中忍不住暗道。
他從前怎麼就把那麼多心思放在了和鬱辭舟鬧彆扭上呢?
鬱辭舟見江淺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看,心中不由一動,他湊上前在江淺唇上親了親,問道:是不是又想了?
嗯。江淺應了一聲,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如今他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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