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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哥撲騰著翅膀飛過來,落在了江淺身旁的樹枝上。
不待兩妖詢問,小八哥又道:我方才聽他們說,赭恆散人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從禁地回來了,好像是受了傷。
鬱辭舟聞言眉頭微擰,問道:被誰傷了?
不知道啊,我沒來得及去看,先來知會你們一聲。小八哥道。
鬱辭舟與江淺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尋常。
按理說這澹州島是赭恆散人長居之地,附近有很多結界,應該很安全。
赭恆散人這兩個徒弟,既然是代替師父代掌整個島上的事物,想來應該也不是等閒之輩,怎麼會平白無故就受了傷?難道這島上還有什麼會傷人的東西?
江淺和鬱辭舟趕到的時候,便見前廳門口聚集了好多少年。
狼妖正在那裡,見到江淺後神色有些複雜,但還是抑制住了情緒什麼都沒說。
怎麼回事?鬱辭舟問道。
說是他們倆去禁地加固結界,不知怎麼的受了傷。狼妖開口道。
鬱辭舟和江淺面面相覷,也不知該不該插手此事。
他們畢竟是外人,若是貿然摻和進去,只怕會顯得唐突。
但若是不過問,似乎也不妥。
就在他們猶疑之際,屋裡出來一個少年,將江淺他們請了進去。
眾妖一進去,便見屋內一個青年倚在矮榻上,旁邊另有一個青年立著,兩人看起來面色都不大好。
屋內的其他弟子都紛紛退了出去,只剩那兩個青年和江淺他們。
立著的那青年先一步朝江淺他們行了禮,並自報了家門,原來他便是赭恆的二弟子堯風,倚在矮榻上那個面色蒼白的青年,是赭恆的大弟子攬越。
這堯風面色還只是有些蒼白,但倚在榻上的那位大弟子攬越看起來情況則糟糕得多,衣襟上還沾著血,想來受傷不輕,這會兒連起身與江淺他們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諸位遠道而來,此番實在是怠慢了。堯風朝眾妖道。
鬱辭舟沒同他寒暄,而是徑直開口道:兩位在澹州島,怎會受了傷?
後山禁地有一處禁制,裡頭封著東西,每年師父都會去加固禁制,防止那東西異動。堯風開口道:今年師父閉關逾期未曾出來,眼看著日子到了,我便與師兄去了一趟禁地,想著加固一下那禁制。
沒想到他們在加固禁制時,裡頭封著的東西突然傳來了異動,這才致使他們受了傷。
那東西逃出來了?江淺問道。
那倒沒有。堯風道:師父的禁制很牢固,我和師兄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想著去加固一下,沒想到我們太自不量力了
江淺擰眉道:那東西隔著結界都能傷到你們?
堯風聞言一紅,開口道:並非是那東西傷的我們。
赭恆那禁制傾注了大量的妖氣,那妖氣不僅能禁錮住裡頭的東西,對外也有一定的危險性,若是貿然觸動,很容易遭到反噬。
諸位尊客放心,此番我與師兄雖未能加固那禁制,但想來那禁制還是比較牢固的,一時之間不會有什麼異樣。堯風道:而且過不了幾日師父便要出關了。
言外之意,讓江淺他們不必擔心。
江淺他們並未多逗留,又與他們師兄弟兩人寒暄了片刻,便離開了那處。
從那處出來之後,江淺面色便有些異樣。
鬱辭舟擰眉看著他問道:可是妖氣又有異動了?
江淺顯然不太想談起這個話題,只淡淡應了一聲便打算離開。不過他隨即想起了什麼似的,朝鬱辭舟問道:你不是來過這裡嗎?可知道他們的禁地裡封著什麼東西?
鬱辭舟目光微閃,開口道:不大清楚,大概是一隻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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