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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平日裡跋扈也就罷了,如今染了魅毒,見到他們肯定會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哪還顧得上什麼約定不約定的。
至於事後,更不用擔心江淺追究了。
他們好歹捨命相救,江護法難道會因為上下的問題要了他們的命不成?
就算真要算賬,屆時白鶴也會護著他們的。
念及此,眾妖都躍躍欲試,各個都想爭當
清風閣上空溢位的那兩股妖力,足足交纏了三天三夜,才漸漸歸於平息。
這三日的時間裡,白鶴在清風閣外設了個小結界,免得有妖靠近擾了他們。
小八哥陪著白鶴在那結界旁守了三天三夜,直到那兩股妖力平息了,他也沒看出其中的究竟。
白護法,到底他們位置如何?小八哥好奇問道。
白鶴這幾日被他問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開口道:等江護法恢復了,你去問他。
那也行。小八哥忙點了點頭。
不過若是被拔了毛扔到湖裡,可別怪旁人。白鶴又道。
小八哥一怔,反應過來了什麼。
問了江護法會被拔毛,說明江護法心情不好,江護法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
哎呀!
小八哥暗道,江護法這是被那獸族大妖給那個了啊!
這下完了,江護法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這獸族大妖完了。小八哥開口道。
白鶴抖了抖花白的鬍子,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只仰頭望天嘆了口氣。
清風閣內,江淺半趴著睡著了。
他那襲孔雀白羽幻化出的白衣被揉成了一團扔在一旁。
鬱辭舟守在旁邊看著熟睡的江淺,目光在對方帶著微紅的眼角上停留了片刻。
他對江淺挺刮目相看的,只因這三天三夜中,江淺儘管因為魅毒的緣故一直沉浸其中,但只要稍稍恢復些許理智,哪怕正被欺負著,也會朝鬱辭舟放幾句狠話,類似早晚殺了你,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之類的。
鬱辭舟此前聽說過江淺背後朝他放過的那些狠話,如今尚是第一次當面聽到。雖然知道江淺這會兒並沒有認出他,只是口不擇言隨口罵的,可他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尤其兩人正忙活著最不可言說的事情,被他欺負著的人卻說著要剝他皮抽他筋的話,這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但漸漸的,鬱辭舟便習慣了。
他甚至將江淺這情緒當成了某種情趣。
後來,江淺每說一次狠話,鬱辭舟便會將江淺弄哭一次。次數多了,江淺便學乖了,索性閉著嘴再也沒說過話,只是看著鬱辭舟的目光中,帶著不加掩飾地惱恨。
可惜,江淺並不知道,自己因為那魅毒的影響,即便是惡狠狠看向鬱辭舟時,那目光也含著三分動人心魄的魅惑,不僅起不到任何震懾作用,反倒會激起鬱辭舟的征服欲。
鬱辭舟暗道,江淺這麼不可一世的性子,恐怕這一生也只在這三天裡,才會流露出那樣的神情,只可惜,除了他再也沒有旁人能見到。
想想好像也不可惜,只有自己能看到也挺好。
鬱辭舟一想到若是還有旁人見到江淺那模樣,目光便不自覺閃過了一絲煩躁。
片刻後,他摘下了面上的鶴羽面具,將其放在了江淺身邊。
鬱辭舟目光下意識又在江淺身上逡巡了一圈,隨後收回視線,大步出了清風閣。
白鶴一直等在外頭,見鬱辭舟出來忙迎了上去。
他原以為以江淺所中魅毒的力道,三天三夜之後,鬱辭舟大概會傷得頗重,沒想到如今一見卻發覺鬱辭舟面色如常,幾乎看不出什麼異樣。
若非自己在外頭等了數日,親眼所見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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