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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記得聽別的妖說過,豹子那上頭好像有刺。
江淺想起此事,心中便有些好奇,壓抑了半晌也有些藏不住那好奇心。
反正鬱辭舟這會兒睡得沉,而且他們也親近過不止一次,看一眼也不算冒犯吧?
這麼想著,江淺便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爬起來,湊近看了一眼。
果然有刺啊!
江淺深吸了口氣,心道還好鬱辭舟幫他解毒的時候是人形。
否則
他只稍稍一想,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江淺心中感慨,便又忍不住瞥了一眼。
然而他尚未來得及收回目光,便聞耳畔響起了鬱辭舟的聲音:
好看嗎?
江淺:
突然有點想跳海。
狼妖在甲板上曬了一日的太陽,別的收穫沒有,倒是和小八哥混熟了。
小八哥話多能鬧騰,很喜歡逗狼妖家那小崽子玩兒。
那日入夜後,狼妖見他們玩兒的高興,便將小東西託付給了小八哥,讓小八哥替他帶帶小崽子。反正他在船上設了結界,倒也不用擔心出什麼意外。
小八哥初時還挺高興的,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信任。
後來他才發覺,狼妖只是帶著兔妖有事要忙,嫌小東西礙事,這才甩給他。
可是這小東西,在狼妖和兔妖面前是不哭不鬧,待到了小八哥手裡,便一直不安分地吱吱叫。小八哥安撫了半晌也沒什麼作用,又是著急又是擔心,生怕給小東西急哭了。
小八哥有些鬱悶,又不能去生生打斷狼妖和兔妖的事情,只能委屈巴巴去找江淺。
他進屋的時候,便見江淺一臉生無可憐地倚在榻邊,黑色獵豹腦袋枕在他腿上,睡得正香。
怎麼了?小八哥朝江淺問道。
江淺不可能將自己偷看鬱辭舟被鬱辭舟抓個正著這樣的尷尬事告訴他,便只搖了搖頭。
小八哥將手裡捧著的小崽子放到江淺手裡,央求道:看一隻也是看,看兩隻也是看,江護法您辛苦一下吧。
江淺擰眉看著手裡那毛絨絨的小東西,問道:怎麼在你手裡?
嗨小八哥一臉不高興地嘆了口氣,道:嫌他多餘唄。
小東西在小八哥手裡是還吱吱叫著,到了江淺手裡之後便安分了許多。只見他扒著江淺的手指,朝旁邊嗅了嗅,而後爬到了黑色獵豹的身邊,往對方懷裡擠了擠,就那麼趴在豹子身邊睡著了。
原來有毛的就是爹啊?小八哥無奈道。
豹子感受到了陌生的妖氣,警惕地睜眼看了一下,而後又閉上了。
江淺盯著那鑽在豹子身邊的小東西,頓時有些想笑。
這小東西長得灰撲撲,像狼又像兔子,但若是硬說它像豹子,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有毛。
不過江淺忍不住順著這個思路想了想。
鬱辭舟的皮毛是黑色的,那將來若是鬱辭舟有了小崽子,是不是也是黑的?
那小東西要是這麼躲在鬱辭舟身邊睡覺,一眼看去豈不是分不清?
小八哥見小東西老實了,便沒繼續多待,出去了。
江淺重新躺下,正打算睡一會兒,卻聽到隔壁傳來了些許不大和諧的聲音。
他擰著眉稍稍聽了半晌,終於意識到那是狼妖和兔妖的動靜。先前還挺剋制的,如今大概是到了高興處,就有些不管不顧起來,聲音都隔著不大厚重的船板傳到了這邊。
江淺看了一眼鬱辭舟和那小東西,好在他們都沒別吵醒。
他定了定心神,儘量讓自己不去聽,卻還是不可避免地聽到了不少東西。
江淺驚訝地發現,狼妖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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