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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它是魅魔。如今想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想錯了方向。
想不出理由的時候,多半就是不需要理由。鬱辭舟道:他或許只是喜歡這樣而已。
鬱辭舟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都覺得不寒而慄。
魅魔修煉那方法雖然殘忍,可好歹有個名頭,是為了提升自己修為。
可若鬱辭舟所料不錯,如今在京城外出現的這另外一隻東西,卻只是在模仿魅魔的做法殺人取樂,而且這東西的手法比魅魔更為殘忍,行為也比魅魔更加肆無忌憚。
最棘手的是,如今鬱辭舟和江淺連這東西是什麼都還不知道。
村子裡的青年都不敢單獨待著了,說是要集聚到祠堂裡一起過夜。狀元郎朝江淺和鬱辭舟道,幾位大理寺的大人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惹來新的麻煩。
鬱辭舟思忖片刻,看向了江淺。
江淺會意,有些不情願地開口朝狀元郎道:你讓他們待在祠堂裡吧,本座今夜會在祠堂外頭設一個結界,但是能不能擋得住那東西就不好說了。
狀元郎當即鬆了口氣,忙跑去傳話。
這幾日村中人人都惶恐不安,尤其是年輕未婚的青年,各個心驚膽戰,唯恐自己就是下一個遇害的。如今總算是盼來了大理寺的人,他們雖不知有妖族的事情,卻也稍稍踏實了些。
狀元郎並未告訴他們結界的事情,只說京城來的官兵會守在祠堂外頭,村民們於是紛紛回去通知家裡人,恨不得帶著一家老老小小都跑來祠堂才好。
當晚,江淺在祠堂外頭設了結界,出來的時候見狀元郎手裡拎了把不知道哪裡找來的長刀,正和幾個官兵一道守在門口。
你也進去吧。江淺朝狀元郎道。
狀元郎衝他一笑,面上帶著幾分紅意,道:我替恩妖守夜。
狀元郎如今已經知道自己那日經歷過了什麼,再見江淺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並不扭捏,只是在單獨面對江淺時,臉上仍會有些發紅,但神態卻落落大方。
我聽大理寺的人說,大部分妖族都不愛摻和人族的事情,沒想到恩妖和妖使大人對人族的事情會這麼上心。狀元郎朝江淺道。
江淺心知自己此來並非為了人族,不想貪這份人情,開口道:我只是隨手罷了。
恩妖隨手不隨手的,對於人族來說都是大恩。狀元郎道:我聽妖使大人說,恩妖沒別的喜好,獨愛美酒,改日回了京城,我定尋幾罈好酒登門拜謝恩妖。
江淺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被他一口一個恩妖叫著,一張俊臉便冷不下來了。
他看了狀元郎一眼,開口道:你和大理寺的人相熟,倒是可以幫本座一個忙。
恩妖請說。狀元郎忙道。
江淺略一猶豫,開口道:你若是方便,可悄悄幫本座打聽一下,京城的獸族中可有一個狼妖,平日裡都在何處落腳?
狀元郎聞言忙點了點頭,朝江淺道:恩妖放心,包在我身上。
江淺聞言淡淡一笑,
鬱辭舟在迷濛中睜開眼,發覺自己到了廣陵大澤。
確切的說,他正站在江淺的清風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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