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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讓對方撞上了
妖尊江淺垂著頭開口。
鳳凰妖尊卻打斷他道:不必認錯,隨我來。
江淺聞言只得跟在鳳凰身後,臨走前還不忘瞥了白鶴一眼。
白鶴朝他聳了聳肩,那意思他也沒想到妖尊會來啊!
什麼事情耽擱了?鳳凰開口道。
江淺知道他問的是自己沒去接對方出關一事,便開口道:睡過了頭。
鳳凰聞言頓住腳步,轉頭看著江淺,神色雖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眼底卻帶著一絲寵溺。
鳳凰妖尊長得極為俊美,但他那氣質卻與江淺截然不同。江淺更接近俊逸出塵的那種型別,看著難以接近,卻總讓人生出想要攀折的慾望。可鳳凰妖尊那氣質,卻屬於會令人敬而遠之的型別,哪怕是被他寵愛有加的江淺,在他面前也難免顯得疏離。
越來越不像話了!鳳凰說著抬手想去揉他腦袋,卻在手指即將觸到江淺頭髮時頓了一下,目光一凜,問道:哪兒來的陌生妖氣?
江淺:!!!
鳳凰妖尊收回了那隻手,目光盯著江淺半晌,冷聲問道:你離開過廣陵大澤?
江淺不敢抬頭看他,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摩挲著衣襬,像個做錯了事被大人訓斥的孩子。
抬頭。鳳凰妖尊伸手在他下巴上輕輕一挑,強迫江淺看著自己,目光帶著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壓,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在本尊閉關的時候,偷偷離開過廣陵大澤?
嗯。江淺應了一聲。
鳳凰妖尊聞言面色頓時冷了下來,你答應過本尊不會離開廣陵大澤。
江淺知道對方生氣了,卻隻立在那裡,沒有開口解釋。
鳳凰妖尊一直看著他,似乎在等江淺開口,可江淺卻始終沉默。
最終,鳳凰妖尊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妥協似的,問道:身上沾了誰的妖氣?
江淺眸色一閃,開口道:一個獸族,已經死了。
那就好。鳳凰妖尊伸手在江淺肩上輕輕拍了一下,面色總算稍緩了些。
不待江淺開口,他又道:來玉瓊殿,本尊幫你將這抹妖氣弄出來。
江淺聞言應了一聲,跟著鳳凰妖尊朝玉瓊殿行去。
江淺跟著鳳凰妖尊去了玉瓊殿。
這一路上鳳凰妖尊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江淺能感覺到對方心情很差。
江淺與鳳凰妖尊一起生活多年,對他的脾性很是瞭解,在很多時候江淺甚至會表現得有點像他。白鶴就曾說過,江淺脾氣這麼差,其中多半的原因是受到了鳳凰妖尊的影響。
但江淺自己知道,他與鳳凰妖尊雖然脾氣都差,可嚴格說起來卻各有各的差法,差得並不一樣。鳳凰妖尊的脾性裡帶著一種王者特有的固執和不容置喙,但江淺更多的時候只是缺乏耐心,這讓他有時候會稍稍顯得有些煩躁。
而現在,鳳凰妖尊說要為江淺將那妖氣弄出來,江淺便只能依言照做。
他就算再缺乏耐心,也不會忤逆鳳凰妖尊的話。
手給我。鳳凰妖尊與江淺盤膝坐在玉瓊殿內,他朝江淺伸手,江淺便將自己的手遞進了他手裡。鳳凰妖尊執著江淺的手馭起妖氣稍一試探,面色頓時變了。
他擰眉看向江淺,問道:這妖氣怎麼進到你體內的?
江淺是高階大妖,妖力非常強,尋常妖族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可鳳凰妖尊一試這妖氣,卻發覺這妖氣根本就不是單純的沾染在了江淺身上,而是像在江淺身體里長出來的一般,幾乎與江淺融為了一體。
察覺到這一狀況之後,鳳凰妖尊很是驚訝。
一個獸族的妖氣,究竟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才有可能如此根深蒂固住在江淺的身體裡?
江淺是主動,還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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