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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羽毛滑過鬱辭舟掌心,帶著一股令鬱辭舟戰慄的觸感。
下一刻,鬱辭舟便化身黑色獵豹,親暱地蹭了蹭孔雀的腦袋。
就在黑色獵豹伸出舌頭想要舔舐孔雀羽毛的時候,孔雀卻化成了人形。
江淺一手按在豹子脊背上,輕輕撫摸著豹子的身體。豹子任由他幫自己梳理著毛髮,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稍稍翻開肚皮,試圖去取悅江淺。
江淺眼底帶著幾分笑意,一手在豹子柔軟的肚皮上,自上而下地滑過。忽然,豹子身體一僵,而後快速翻了個身,將肚皮重新藏回了身體下方,改成了趴臥的姿勢。
江淺挑了挑眉,佯裝不知發生了何事,依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黑色獵豹。
黑色獵豹難耐地嗚咽了一聲,最後直接跳下床,穿過半開的窗子躍到了窗外。
江淺難得看到對方這狼狽模樣,心情頓時大好。
但他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面上也不由有些發紅。
這酒雖不烈,卻也帶著酒意。
江淺沒有醉得不省人事,但幾分醉意還是有的。
否則他是萬萬幹不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的。
是夜,外頭狂風依舊。
赭恆散人立在院中看了一眼天色,眼底染上了幾分笑意。
他到了。赭恆散人開口道。
堯風立在他身邊,聞言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天色,問道:師父說的是廣陵大澤那位?
嗯。赭恆散人應道。
沒想到他竟真的來了。堯風開口道:難道千里迢迢過來,當真只是為了抓江護法回去?
赭恆散人沒有回答堯風這問題,而是開口道:陪為師去迎一迎貴客吧。
堯風聞言忙應是,而後陪著赭恆散人離開了那院子。
要不要去通知江護法一聲?堯風有些擔心地問道。
通知又有何用,連夜跑路又來不及。赭恆散人失笑道。
堯風嘆了口氣,一時有些拿不準廣陵大澤這位貴客的來意。若說是為了抓江護法回去,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若說是為了別的,卻又偏偏選了江護法在島上的時候,這時機未免太巧合了。
你不必替旁人焦慮。赭恆散人留意到了堯風的心思,開口道:他此來雖是個變數,卻也未必不是轉機。為師不是同你說過嗎?天道自有因果,咱們不必太執著,盡人事聽天命便是。
堯風聞言便沒再多言。
另一邊,黑色獵豹在外頭被冷風一吹,總算是清醒了不少。
他心中不由感嘆,江淺喝多了當真是越來越愛胡鬧了。
從前還只是愛說胡話,如今竟還開始胡亂開屏了。
他可是雄孔雀,到底知不知道朝旁人開屏是什麼意思?
鬱辭舟一邊犯愁,一邊又忍不住回想起了白孔雀尾羽半開的漂亮模樣。不得不承認,江淺真的是他這輩子見到過的最漂亮的禽族,不止是羽毛和身形漂亮,甚至一個眼神,一顰一蹙都帶著懾人的美感。
豹子只這麼一想,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又有些躁動起來。
他不得不踱著步子,在外頭溜達了好一會兒,待身體徹底平復才回房。
鬱辭舟回去之後都還有些後怕,暗道幸虧他定力好,否則今晚讓江淺這麼一胡鬧,再做出了什麼逾矩的事情,明日江淺定然要朝他生氣。
他還不知道江淺的脾氣麼,無論是誰先起的頭,到頭來肯定都是他的錯。
鬱辭舟念及此絲毫沒覺得委屈,反倒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
回房後,鬱辭舟目光落在桌子上那隻酒杯上。
先前他只顧著逗弄江淺,自己倒是一點都沒顧上喝。
這會兒他看著那隻酒杯,鬼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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