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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江淺的手哄道:別趕我走,我想陪著你。
我不想讓你看到。江淺帶著哭腔道。
鬱辭舟湊在江淺額頭吻了一下,終究不忍再忤逆江淺,開口道:那再等會兒,最後我再出去總可以吧?
他知道江淺性子素來矜持,定然不想讓他看到生蛋的過程,所以也不想再繼續讓江淺不高興。
江淺這次總算點了點頭,而後再次伏到了鬱辭舟懷裡。
鬱辭舟抱著江淺,江淺身體的痛苦明顯一直在加劇,而他一會兒化成白孔雀,一會兒又變成人形,顯然極為痛苦。
鬱辭舟抱著江淺,待江淺化成白孔雀時,自己便會變成豹子舔舐白孔雀的羽毛。
如此折騰了近半日的工夫,時機才總算是到了。
他快出來了。江淺面色蒼白地看著鬱辭舟道:你答應了我不會看的。
鬱辭舟聞言湊到江淺唇邊親了一下,而後走到了賬幔外頭。
透過半透明的賬幔,鬱辭舟看到江淺弓著身體不住喘息,身體最後又化成了白孔雀。
白孔雀有些痛苦地揚起脖頸,看起來極為痛苦,鬱辭舟伸手再次釋出妖氣,用妖氣包裹了白孔雀周遭。
片刻後,白孔雀的呼吸驟然一滯,揚起的脖頸慢慢垂下了。
鬱辭舟屏住了呼吸看著賬幔裡頭,便見白孔雀回身看了一眼
好了嗎?鬱辭舟小心翼翼問道。
見裡頭遲遲沒有回答,鬱辭舟按捺不住,掀開賬幔走了進去。
白孔雀回過神來,趕忙伸出翅膀擋住了什麼。
鬱辭舟上前溫柔地撫摸著白孔雀的羽毛,柔聲問道:還疼嗎?
白孔雀怔怔看著鬱辭舟,而後將翅膀收攏了些許,藏住了翅膀下的東西。
鬱辭舟從他這舉動中感覺到了異樣,問道:怎麼了?
白孔雀將腦袋埋在了鬱辭舟頸間,收攏的翅膀卻沒放開,像是不想讓鬱辭舟看到翅膀下的東西似的。
你不給我看,回頭蛋不還是得讓我孵嗎?鬱辭舟溫聲哄道。
白孔雀猶豫再三,稍稍鬆開了翅膀,而後從他翅膀下頭滾出了一顆蛋。
那顆蛋
鬱辭舟盯著蛋看了半晌,開口道:挺好看咳,一點都不醜。
白孔雀:
醜蛋:
鬱辭舟控制著表情,看看那顆蛋,又看看江淺,多少能明白江淺為什麼會是這副樣子了。
他雖是獸族,但這輩子也見過不少蛋,可像這樣的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顆蛋勉強也算是白色的,但與江淺第一次生的那顆蛋卻截然不同。
原本雪白的蛋身上,突兀地沾著兩塊黑點,那黑點大約有指甲蓋大小,點綴在蛋身上,看上去像是有人拿毛筆點了兩塊墨似的,多少有些滑稽。
我覺得挺好看的。鬱辭舟開口道。
怕江淺不高興,他又補充道:一點也不醜。
江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從一開始也沒說過他醜,是你說的。
不可能。鬱辭舟忙伸手攬住江淺,開口道:怎麼會是我說的呢?在我眼裡你生的蛋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蛋,誰敢說醜我都不答應。
江淺表情有些蔫蔫地,嘆了口氣開口道: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樣的孔雀蛋。
旁人生的蛋和你生的肯定沒法比。鬱辭舟又道:咱們的蛋和別的蛋不一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咱們的江小寶還是隻豹子呢,這換成別的孔雀蛋裡,怎麼可能孵出來豹子?
江淺並沒有被他安慰道,看著那顆醜醜的蛋,心情顯然很不好。
如今這蛋就這麼醜,將來若是孵出來小崽子,豈不是更醜?
萬一是隻白孔雀,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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