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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恆散人道:你護得了他一時
本尊護得了他一時,定然也護得了他一世。鳳凰妖尊道。
你若提前涅槃了呢?赭恆散人道。
鳳凰妖尊聞言神情一滯,卻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良久,他大步離開了禁地。
赭恆散人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
另一邊。
江淺懷裡摟著那顆蛋睡得正香,沒一會兒工夫又做起了夢。
他臨睡前,心裡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鬱辭舟和蛋的事情,暗自思忖該如何解決既讓鬱辭舟繼續孵蛋,又能保住小東西出來後與自己別太疏離的問題。
所以當晚做夢時,江淺便將這焦慮帶到了夢裡。
江淺夢到那顆蛋終於被鬱辭舟孵出來了,但那小東西和鬱辭舟長得一模一樣,半點都沒有自己的影子,這讓江淺很是委屈。
憑什麼他辛辛苦苦生出來的蛋,連一點自己的樣子都沒有?
更讓江淺生氣的是,這小東西不止是與自己長得不一樣,竟也不認他,整天追著鬱辭舟後頭叫爹爹,這可把江淺氣壞了。
江淺心中不忿,抓著小傢伙說:我才是你爹!
小傢伙被江淺嚇得嗚嗚咽咽,對江淺越發疏遠了,見到面都要繞著走。
我真是你爹。江淺無奈了,千方百計想朝小東西證明自己的身份,奈何小東西半點沒有他的影子,江淺根本沒法證明。
最後江淺沒辦法了,只能去找鬱辭舟,讓鬱辭舟幫自己證明。
如何證明?鬱辭舟一臉笑意看著江淺道。
江淺心中來氣,但為了讓小東西認他這個爹,只能強忍著怒意,開口道:你告訴他,蛋是我生的。
鬱辭舟看著江淺一直笑,也不說話。
江淺急了,拉著鬱辭舟走到小東西面前道:你告訴他,他是我生的,快。
鬱辭舟一臉寵溺地望著江淺,江淺生怕他不幫自己,拉著鬱辭舟的手湊到鬱辭舟耳邊叫出了鬱辭舟最想聽的那兩個字。鬱辭舟當即心花怒放,抓著小崽子逼著他朝江淺叫爹。
小傢伙這回更委屈了,掙脫了鬱辭舟的束縛,撒腿就跑。
江淺見狀一臉委屈,鬱辭舟瞥見他這神情,忙拔腿去追那小東西了,追上之後便抓回來,非讓他朝江淺叫爹爹。
豹子正躺在白孔雀身邊打盹呢,耳邊便傳來了孔雀的夢囈聲:
叫爹
白孔雀喃喃道。
豹子一怔,不由想起了許久前,有一次江淺喝多了酒,拉著他非要讓他叫爹。
鬱辭舟:
江護法這愛好,未免也太奇怪了。
白孔雀的夢大概不大順利,他的身體不安地動了動。
豹子見狀忙湊上去,安撫地舔了舔白孔雀的羽毛。
外頭,鳳凰妖尊感受著屋內獸族與禽族混在在一起的妖氣,面上冷意越來越甚。
屋內,豹子抬眼看向外頭,感受到了來自頂級大妖的威壓。
不過他絲毫沒有畏懼,而是抬手馭起妖力將半開著的窗戶合上,而後繼續低頭舔舐白孔雀的羽毛。
夢裡,白孔雀似乎是達成了心願。
便見孔雀愜意地翻了個身,往豹子毛絨絨的身上靠了靠。
而後,豹子便聞耳邊傳來了江淺的一句低語,他說:我兒,真乖。
鬱辭舟:
他壓根不知道江淺那夢境裡是什麼內容,只當江淺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當即很是無奈,暗道江護法這真的是好奇怪的愛好!
外頭鳳凰妖尊的威壓幾乎毫不遮掩的傳來。
鬱辭舟抬眼瞥向門口的方向,依稀能分辨出這是禽族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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