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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他忍不住要朝鬱辭舟動手。但他瞥見兔妖神色,知道兔妖八成在擔心狼妖的安危,便開口道:依著那距離,明日一早或許就到了。
兔妖聞言點了點頭,但面上依舊掩不住擔心的神色。
江淺與兔妖各懷心事,兩妖相對無言。
江淺要了酒,但是怕酒氣衝撞到兔妖和那小崽子,便拎著酒壺出去了。
他在住處附近轉了一圈,找了顆大樹,而後飛到了樹枝上坐下,喝起了悶酒。
一口酒下肚,江淺便染上了的淡淡的醉意。
他倚在樹上重重嘆了口氣,心中那氣惱和茫然一股腦湧了上來。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隻雄鳥,怎麼就能有了孕呢?
而且還是鬱辭舟那混蛋的種
江淺此前籌劃得很完美,待這次赭恆散人幫他除了體內的妖氣之後,他便可以哄著鬱辭舟,在下次魅毒發作之時,欺負欺負鬱辭舟。
可如今他有了鬱辭舟的崽子,這謀劃便成了笑話。
莫說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江淺這會兒壓根半點那樣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恨不得將鬱辭舟碎屍萬段,為自己出口惡氣。
雖然知道此事不是鬱辭舟能控制的,而且鬱辭舟也是為了替他解毒才會那樣,可江淺心中依然抑制不住生出了一股惱意。若是鬱辭舟當初能老老實實居下,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他也不會懷上鬱辭舟的崽子。
說來說去,都怪鬱辭舟!
千錯萬錯,都是鬱辭舟的錯!
鬱辭舟就是個混蛋!
江淺心情鬱悶,將一壺酒喝了個精光,而後便倚在樹上一覺睡到了天明。
直到少年來叫醒他,朝他說船靠岸了,江淺才稍稍清醒過來。
他從樹上下來,跟著少年朝岸邊走。
剛走了沒幾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快速衝回了兔妖的住處。
然而兔妖擔心狼妖的安危,一早就盼著船靠岸,這會兒早就到了岸邊。
江淺不及多想,火急火燎地到了岸邊,便見鬱辭舟和狼妖他們已經從船上下來了。
小八哥看到江淺,撲騰著翅膀朝他飛過來,落在了江淺肩頭。
少年們引著眾妖和幾個船工朝島內走,江淺則將目光落在兔妖身上,那神色十分緊張。
可惜兔妖這會兒正沉浸在和狼妖重逢的喜悅中,兩妖膩膩歪歪,根本沒留意到江淺的異樣。
阿淺抬手想去扶江淺的手臂,瞬間被江淺給甩開了。
江淺冷冷瞥了他一眼,那目光猶如實質一般,令鬱辭舟不由打了個寒顫。
鬱辭舟面色還有些蒼白,看得出這一路暈船暈得很厲害。
但他此刻卻顧不上其他,只茫然看著江淺,心道這是怎麼了?
之前在船上分別時不是挺好的嗎?
一夜的工夫,怎麼又成了仇人似的?
見江淺不理會鬱辭舟,小八哥只得化成人形,主動攙扶住了鬱辭舟。
妖使大人你怎麼一見面就惹我們江護法生氣?小八哥開口道。
鬱辭舟一臉無辜,心道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啊
可江淺那態度分明就是氣急了,目光中那冷意,看著比當時拿羽刃捅他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淺煩躁不安地跟了一路,終於找到間隙,趁著狼妖與鬱辭舟說話時,將兔妖叫到了一邊。
他看了一眼鬱辭舟和狼妖的方向,不放心似的拉著兔妖走遠了一些,才開口道:昨晚的事情,你不許朝旁人說。
兔妖一怔,開口道:此事只怕瞞不了太久,妖使大人早晚會知道的。
我自有計較,但在此之前,你不要朝他透露一個字。江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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