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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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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鬱辭舟本就是獸族,不願為了禽族的事情操心,原是情理之中,江淺念及此倒也不好太苛責他。

那就算了吧東西不找了。江淺冷聲道。

不行。鬱辭舟再次開口。

江淺狐疑地看著鬱辭舟,開口問道:你知道我要找的是什麼嗎?

我知道,是很重要的東西。鬱辭舟道。

江淺一怔,問道:我記得離開澹州島的時候,你明明是昏迷著的,你怎麼會知道?

赭恆散人叫醒過我,朝我說了那東西是什麼。鬱辭舟開口道:所以這東西不能丟。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不可能丟下廣陵大澤不管。江淺道:再確定廣陵大澤安全之前,我不會離開這裡。

不行,此事不能再耽擱了。鬱辭舟有些強硬地開口道。

江淺擰了擰眉,冷聲道:這是我廣陵大澤的東西,我找不找是我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張口閉口說不行?

東西必須找。鬱辭舟開口道: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保護廣陵大澤,這裡還有白鶴,只要提前提防哪怕猛禽們再回來也不可能任意妄為。

江淺一怔,有些意外。

但我不能留下來,我必須跟著你,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鬱辭舟看著江淺,認真地道: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你們父子半步了。

江淺:

江淺看著鬱辭舟,發覺鬱辭舟神情特別認真,甚至帶著一股執拗。

鬱辭舟與江淺對視,面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不自然的神色,看上去十分坦然。實際上,自從上次在禁地出來之後,江淺就注意到鬱辭舟看他的目光和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的鬱辭舟在人族的地方生活久了,言行舉止都帶著幾分人族的習慣,無論心裡怎麼想的,流露出來的都是經過掩飾之後的情緒。那個時候,江淺常常不太能猜出來鬱辭舟的想法,總覺得看不透對方。

如今的鬱辭舟則像是褪去了一層偽裝一般,在心魔的影響下,開始變得熱烈而直白。

許多時候,他看著江淺的目光中都帶著不加掩飾的情愫,令江淺忍不住總想躲閃。

江淺自己也說不上來這感覺,總覺得不大習慣。

但若是尋根究底,他似乎又不是特別討厭

你不高興了?鬱辭舟觀察著江淺的神色,見他半晌不言語便問道。

沒有。江淺開口,語氣平靜。

鬱辭舟聞言便道:別的事情都好說,但這件事情就算你不高興也沒法子。那東西是必須要找的,不能耽擱,我也只能跟著你。他又重複了一遍前頭說過的話,彷彿生怕江淺不知道他的決心似的。

江淺被他這副態度弄得有些無奈,若是換了從前,江淺可不會管他高不高興。但如今情況特殊,江淺事事都不敢忽略鬱辭舟的感受,理智告訴他,情況越是亂的時候,讓鬱辭舟保持清醒越重要。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決定順著鬱辭舟的意思。

此事且等一等吧,看看白護法那邊有沒有別的發現。江淺開口道。

他說罷離開了那處,到了玉瓊殿的外廳裡坐著,等著白鶴那邊的訊息。

鬱辭舟小心翼翼坐到江淺身邊,開口問道:你不好奇,他們偷走的那東西里頭是什麼嗎?

江淺看向鬱辭舟,感覺鬱辭舟好像很想說,但是又不打算主動說。

於是江淺挑了挑眉道:我好奇心沒那麼重,不關心裡頭是什麼。況且那是妖尊的東西,我也不便尋根究底,若是他想讓我知道,自然會告訴我的。

鬱辭舟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不悅。

他發覺,江淺對鳳凰妖尊總是懷著一種過分的信任。

儘管知道江淺這信任不是沒有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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