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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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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但驟然想起江淺上次似乎很是嫌棄他們的馬車慢,於是朝江淺道:天興寺的路我知道,咱們出了城之後,可以棄了馬車,你抱著我飛過去。

江淺看了鬱辭舟一眼,心道本座現在並不是很想抱你了。

自從意識到鬱辭舟在那方面的表現很是不俗之後,江淺大受打擊。

他原本躊躇滿志,想著一定要在鬱辭舟身上將場子找回來,可如今卻很是挫敗。且不說鬱辭舟表現得太好,根本沒給他多少空間,偏偏江淺還一點經驗都沒有,又不願放任自己去隨便找個什麼小相公熟能生巧。

這樣一來江淺那宏圖大志幾乎是不可能實現了。

既然如此,他也懶得在鬱辭舟面前再擺出那副姿態了

你今日衣裳怎麼又換回去了?鬱辭舟看了一眼江淺身上那素白的衣衫,抬頭髮覺江淺將那青玉簪子也換了,又折了根靈樹枝別上了。

花孔雀,又變成了白孔雀。

花裡胡哨,穿著不自在。江淺隨口道。

這樣也挺好。鬱辭舟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江淺心情不好,不大想同他聊天,便倚在馬車上假寐。

鬱辭舟見他不做聲,也沒打擾,眾人最終還是坐著馬車到了天興寺。

寺廟外頭已經守了一隊官兵,大理寺另外一些官員也已經到了。

除了盧峰和魏廷屹之外,旁人並不知鬱辭舟和江淺身份,是以也沒太在意兩人。

江淺和鬱辭舟剛走到寺廟門口,便不約而同皺了皺眉。

只因隔著老遠,他們便能感覺到寺廟裡隱隱籠罩著一曾淡淡的妖氣。

不用旁人引著,江淺和鬱辭舟循著妖力便找到了後院。

後院某一間房外頭聚著好多人,有大理寺的官員,也有大夫。

江淺和鬱辭舟遠遠朝裡看了一眼,見屋內有好些僧人,那些僧人無一例外眼球都不見了,眉下只剩兩個血洞,看著觸目驚心。

被剜去了雙眼?江淺開口道。

像是被啄去的。鬱辭舟開口道。

江淺擰了擰眉,看了鬱辭舟一眼。

啄這個詞便意味著,此事是禽族所為。

你尚未有證據,就能斷定是我族所為了?江淺冷聲道。

我並未斷定,只是說有這個可能。鬱辭舟忙道。

周圍有許多人族,鬱辭舟示意江淺往旁邊走了幾步,這才繼續道:傷口看著不像是利刃所為,像是被什麼東西刁住眼球扯出來了一般。

江淺方才也看清了那些僧人眼睛上的傷口,知道鬱辭舟這推測很合理。

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族修煉靠得是水木靈氣,並不需要靠吸人族來修煉。

實際上,不止是禽族,獸族和水族的大部分妖修煉,也都是依靠水木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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