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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京城漸漸開始變得寂靜。
狼妖牽著兔妖,朝鬱辭舟和江淺揮了揮手,先一步走了。
江淺和鬱辭舟遠遠落在兩妖身後,腳步都有些重。
鬱辭舟覺察到,出了皇宮之後,江淺那面色便不大好。
他想了想,故作不經意地朝江淺身邊靠了靠,手背意外擦過江淺手背,沾上了些許涼意。
江淺轉頭看了他一眼,問道:又累了?
鬱辭舟聞言一怔,沒明白江護法為什麼用又這個字。
江淺見他那神情,只當他是預設了,於是認命似的嘆了口氣,直接將鬱辭舟攔腰抱了起來。
鬱辭舟:
江護法這老套戲碼演得有點上頭了!
方才那荒僻的宮苑裡。
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立在院中,看著眼前的光幕。
那光幕裡,江淺抱著鬱辭舟,身後幻化出雙翼,穿過半個京城朝平安巷飛去。
片刻後,那光幕漸漸變暗,青衣男子冷笑一聲收回了視線。
公子,他們已經找到了咱們的藏身處,您有何打算?青衣男子身後立著的一個小內侍開口問道。
那被喚公子的青衣男子開口道:怕什麼,他們未必能等到來找咱們晦氣的那一天。
公子是有安排了?小內侍開口問道。
算著日子,孔雀身上的魅毒這兩日也該發作了。青衣男子道。
小內侍聞言忙道:公子是想等他們妖力削弱了就動手?
呵呵。青衣男子冷笑道:我可沒那成人之美的好雅興,這種時候趁人之危一網打盡才好玩呢。
小內侍一怔,臉上不由一紅。
他雖已經沒了世俗的慾望,可到底懂得不少,自然知道青衣男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那孔雀妖力很強,公子只怕小內侍擔心道。
他要讓那獸族為他解毒,必定會耗費妖力替那獸族療傷,屆時再加上魅毒作祟,你真當他還能有一戰之力?青衣男子開口道。
小內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見青衣男子一臉勢在必得的表情便也沒再說什麼。
他其實想說,看這光幕裡的畫面,這孔雀似乎是居上的那個。
若是如此,孔雀並不需要替妖使大人療傷,也就不必折損妖力了。
畢竟妖使大人屆時只要躺好就行,就算是個廢物也不影響解毒
江淺抱著鬱辭舟回到平安巷的時候,小八哥已經蹲在靈樹上睡著了。
他聽到動靜探了個頭往下看,便見江淺小心翼翼將鬱辭舟放在靈樹下頭,而後很自然地抬手按在鬱辭舟心口,竟又開始用自己的妖力替鬱辭舟療傷。
雖然江淺妖力強大,但若是一直這麼耗費,日子久了也難免會有折損。
但小八哥多少知道一些江淺對鬱辭舟那心思,也不好開口阻止。其實小八哥也有些擔心,怕萬一鬱辭舟太虛了,將來替他家江護法解毒的時候體力不支,所以這傷還是得治治穩妥。
只是他不大明白,為什麼江護法要這麼多此一舉,直接將那株萬年靈草給妖使大人不是更好嗎?既可以徹底治好妖使大人的傷,又能不耗費江護法的妖力,一舉兩得。
但他轉念一想,他家江護法在這些事情上似乎是挺講究的,說不定就是喜歡這種親自為妖使大人療傷的感覺呢?畢竟,這麼你來我往的,也算是另一種方式的培養感情了。
念及此,小八哥便又稍稍放心了不少。
反正江護法妖力強,折損些就折損些吧,往後再慢慢修煉便是。
靈樹下,江淺一邊為鬱辭舟療傷,一邊忍不住將目光落在鬱辭舟面上。
鬱辭舟自從受了傷之後,面色一直稍稍有些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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