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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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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頁,兩頁,三頁……

看到第二十六篇詩文,中年大學士神色一動,不由自主看了第二遍並誦讀出來,正是那首《春曉》。

另外兩位大學士一開始沒有反應,等讀完最後“花落知多少”,一老一少兩位大學士一起抬頭看著中年大學士。

“何人所作?有鳴州之才,難得清新卻又能讓人回味,可入下月《聖道》。”老年大學士道。

青年大學士點點頭,道:“過。”

兩個人本以為中年大學士會做出評判,他卻又繼續讀出邊塞詩《歲暮》。

“好,一腔正氣。一人兩詩?此詩亦有鳴州之才,到底是何人?”老年大學士心直口快。

“你們還記得今年唯一一個雙甲童生嗎?”

一直不動聲色的青年大學士微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個童生能做出這麼好的詩。

“倒是聽說過,那些小輩不服氣,都在打聽那人,我倒沒怎麼關注。這都是那個童生所作?”老年大學士伸手一抓,搶過紙頁,上面正寫著《春曉》和《歲暮》。

那中年大學士則看著下一頁,道:“原來那《春曉》是考場所作。那《歲暮》在考場只得半首,後在童生文會上補全。不過,還有一件事令人稱奇,他不滿去年景國大敗,竟然在童生文會上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好!好!只此一句,便可留名史冊!是叫方運?我記住了,若能相見,必當秉燭夜談,大才,大才!這人應該是大器晚成吧?”

那中年大學士卻道:“十六歲。”

老年大學士呆住了,青年大學士的眼神突然變得極為鋒利。

“那這兩首詩以及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都入下月《聖道》?”

“自然。”老年大學士道。

那青年大學士卻說:“那《歲暮》並非是縣試的甲等詩詞,下月上恐怕不好。更何況他如此年輕,一個月同時有兩首一句上《聖道》,未免太過驚世駭俗。既然本月可選詩詞極多,《歲暮》延後一月為好。”

第26章 三詩同輝

中年大學士笑道:“萬一他下月又有新詩詞,那怎麼辦?月月延後?”

老年大學士也看向青年大學士,青年大學士是慶國人,方運是景國人,而景國跟慶國交戰多年,要說他沒私心,沒人相信。

“若他下個月又有新的詩詞,自然有多少上多少。”青年大學士平靜地說。

兩位大學士相視一眼,都有無奈之色,青年大學士名為屈正祥,是半聖弟子,不能為了這件小事得罪。

兩人正要答應,外面傳來喧譁聲。

老年大學士本來不悅,不耐煩地一揮袖,審閱堂的大門被無形的力量撞開。

“何人喧譁!”巨大的聲音在聖道編審院中迴盪。

就見一個文員舉著一頁紙興奮地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叫:“鎮國!出鎮國詩了!加急的舉薦!”

三位大學士全都面露喜色,剛才的不快一掃而空。

任何一首鎮國詩都非常難得,若是這等詩人潛心作邊塞詩,很有可能作出傳世戰詩詞,對人族大大有利。

如今秀才可以使用的戰詩詞就那麼幾首,每增加一首,人族的力量就增強一份。

屈正祥更加高興,有了這首鎮國詩,就沒人會在乎那首《歲暮》什麼時候上,他的壓力會大大減少。

“天佑人族!”老年大學士說完,對準報信的文員遙遙一抓,那頁紙就嗖地一聲猶如箭矢飛到他面前,他張口就讀出那首詩。

等讀到“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的時候,三個然的眼神齊齊一變。

三人都是滿腹經綸的大學士,只一遍就看出“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中的字字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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