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節 (第2/3頁)
,聖院最多也只是稍加懲罰,絕對不可能重罰,因為這是各國政務。
這些人不僅有足夠的理由清君側,甚至還有足夠的實力做到。
而乞丐皇叔趙景空的出現,讓康王黨官員垂頭喪氣。
趙景空的確沒有自己的勢力,甚至為了避嫌也不參與朝政,一心在聖院發展,在景國的實權遠遠不如康王。
但是,趙景空是景國皇室的旗幟!
尤其是四十歲以下的皇室成員,幾乎是聽著趙景空的名字長大的,趙景空乃是他們的楷模。
十國皇室人才凋零,因為這涉及到國運和人族氣運,分十國、壓皇族,乃是眾聖當年定下的策略,至今仍在延續。
十國皇室中,哪怕有人脫離皇族,一心求聖道,也少有人成大學士,而趙景空卻早早成就大學士。
甚至可以說,康王之所以無法徹底拉攏所有皇族,至少有五成的原因是忌憚趙景空。
哪怕趙景空已經從皇室除名,不再是皇族之人。
康王若是敢連同其他皇族成員逼迫太后和國君,只要趙景空出面反對,過半皇族成員會倒戈。
景國大元帥陳知虛的出現,讓一干將軍暗暗鬆了口氣,信心失而復得。
陳知虛極為高大,足足比尋常成年人高兩個頭,走起路來龍行虎步,面容如刀削斧劈一樣,稜角分明。他的面板泛著古銅色,有著奇特的金屬質感,瞳仁又黑又亮,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有神。
此人明明是一身普通的青色大學士袍,可看到他的人都會出現奇特的錯覺,總會覺得那衣衫在發出鎧甲晃動的金屬之聲。
陳知虛乃景國軍方第一人,在軍中威望極高,更是景國唯一掌握軍魂之力的讀書人!
陳知虛的出現,讓左相黨人膽寒,導致更多人猜測這些人是來清君側的。
計知白神色愈發焦慮,不斷偷看恩師柳山。
柳山卻有著計知白完全不具備的氣度,至今沒有絲毫的慌色,與平日上朝毫無二致。
不多時,這支強大的讀書人隊伍進入奉天殿,一直向裡走。
以陳銘鼎為首,眾人先向方運一拱手,道:“見過方虛聖。”
“不必客氣。”方運點點頭,面帶微笑。
“見過國君、太后。”眾人面向龍椅。
“眾愛卿不必多禮。”太后的聲音從幕簾後傳出。
歐寞向新來的眾人一拱手,道:“下官見過諸位前輩。只是,君王國音乃是景國內政,若無景國實職,不得參政,不知諸位前來有何貴幹?”
“哦?歐侍郎莫非想把我等逐出奉天殿?”陳銘鼎老爺子面帶和善的微笑,絲毫沒有世家家主的盛氣凌人,反而像是在與小輩聊天。
但歐寞卻嚇得一驚,本能地向柳山看去,像是溺水的時候去抓救命稻草。
柳山卻一動不動,彷彿沒看到歐寞的求援。
歐寞欲哭無淚,莫說自己只是吏部侍郎,就算是吏部尚書得罪半聖世家的家主都只能捲鋪蓋逃離景國。
左相柳山之所以在景國穩如泰山,但那是因為他從來不去招惹半聖世家,哪怕雙方有矛盾,他也能不要臉面化解。
虛聖無法對抗牢固的官僚體系,但,眾聖世家若不顧體面,足以在官僚階層中撕開一道口子。
若是遵循棋局規則,哪怕世家也勝不過一國的官僚合力,但是,世家有能力偶爾掀翻一兩次棋局。
歐寞感到無比沮喪,幸虧柳山的後臺是宗聖,若柳山沒有眾聖世家為依仗,陳家早就隨手把他拿下,踢出景國的棋局。
但是,事到臨頭,歐寞已經別無選擇。
“下官並非如此想,只是,《景國律》不可違,禮法不可違。下官請求無關人等速速離開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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