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第1/4頁)
一個講郎素來崇拜李文鷹,忍不住罵道:“書生之恥,文院臭蟲,一個舉子去毀童生,把讀書人的臉都丟光了!自作孽不可活!”說完黑著臉離開。
許多人經歷了驚訝和嘲笑後,反而有點憐憫地看著莊帷,都知道他完了。
方運像沒事的人似的,繼續吃飯。
陸宇壞笑著說:“不再說幾句?”
“酒足飯飽之樂,勝於落井下石。”方運微微一笑,繼續吃飯。
一眾學子紛紛點頭,這才是讀書人應該有的心胸。
不少人只是慕名方運的才氣,對他的品德不太瞭解,尤其是那些高門大戶計程車族子弟,得知嚴躍文宮被碎、柳子誠跪地道歉,都覺得方運過於狠辣,可現在對方運的態度大為改觀。
“不愧是能寫出《陋室銘》的大才子,陋室立志佳,陋室容人更佳。”
“以後我不會再輕視寒門學子,這份氣度我不如。”
“咱們江州好不容易有人可能位列四大才子,萬萬不能被咱們自己毀了,以後誰要是再汙方運文名,大家記得幫襯。”
“那是自然。”眾人紛紛點頭答應。
莊帷聽到這些議論羞愧欲死,這次不僅沒能打擊到方運,反而讓方運在州文院揚名。
他再也不敢留在這裡,匆匆離開。
眾人也陸續離開。
飯後,方運幾人離開,回墨香舍學習。
下午第一堂和第二堂仍然是王先生授課,而最後兩堂課則和平時有所不同,是丹青課。方運第一次聽到這課名字還一愣,隨即發現這裡不能叫“中國畫”,所以也就沒有國畫之說。
古代的國畫多用硃紅色和青色,所以稱之為丹青。
十日一旬,文院每旬逢一、三、五和七的四天下午最後兩堂課,分別教丹青、古琴、書法和圍棋。
書法越好,則戰詩詞威力越強,這是所有讀書人必修之藝。
而丹青、古琴和圍棋可修可不修,因為三者不僅更難,修煉花費極大。
普通的古琴和圍棋毫無力量,只有成為文寶後,才能擁有強大的威力。
畫不需要文寶,但需要妖血墨來承受才氣力量,而且往往需要練十幾年才能達到最基本的“詩情畫意”的境界,擁有一定的攻擊能力,極難成才。目前只有工筆畫可以用於戰鬥,寫意畫無法激發才氣的力量。
不過琴棋畫論威力遠不如戰詩詞,消耗相等的才氣,琴棋畫的威力只有戰詩詞的三分之一。
琴棋雖然威力不強,但好處是可以連綿不斷髮起攻擊。
畫則可儲存一定時間,而戰詩詞唯一的儲存方法只有“聖書”,除了半聖世家,任何人要得到“聖書”,只能透過書山獲得,百年也只出一兩本而已,其稀少程度還在大儒文寶之上。
方運已經決定專心練字,如果把時間花在琴棋畫上,有所不值,但要掌握琴棋畫的基本用法,必須要會使用琴棋文寶,而畫目前不宜深學。
方運之前看過一些書,聖元大陸的書法最早得到重視,而琴棋畫一直不被重視,在近兩百年才逐漸發展,可幾十年前連戰詩詞都只被當作小道,琴棋畫更是淪為附屬,哪怕有一些有天賦的文人努力研究琴棋畫,依然發展緩慢。
“以畫為例,雖然發展也算可以,但只有大學士顧愷之等少數人有畫名,而畫聖吳道子等後世名家都還沒有出生,一些後世人盡皆知的十八描、皴擦和各種點法染法也只出現了一小部分。”
方運心裡正想著,教工筆畫的蕭先生走了進來,這位不是講郎,而是州文院的一個七品閒官,非常喜愛丹青,對書法反倒興趣缺缺。
課間休息的時候,方運從李雲聰他們那裡得知這位蕭先生早就達到丹青第一境“詩情畫意”,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