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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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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兩虎出籠,必然能輕鬆斬獲前五,甚至可能位列前三!”

“可……十國大比的參與者都是進士,雖然舉人也能參加,可舉人怎可能跟進士比?”

“十國大比是文比,又不是文戰,這方面方運至少比我略勝那麼一點點。”上舍進士尤年道。

喬居澤笑道:“若是隻文比,你確定方運只是比你略勝‘一點點’?”

“我可以拒絕回答這種讓我丟臉的問題嗎?”

眾人大笑。

“我接到慶國的訊息,慶國的上舍進士莊午透過墨劍亭,已經進入最後的彩詩亭。莊午的詩畫雙絕,原本只是一直過不了墨劍亭,現在過了墨劍亭,第七亭對他來說只是籌數多寡的問題,今日慶國必定會多一個七亭進士。”

“那又怎麼樣?一百個七亭進士也比不上一個凌煙閣十子。不出半年,方運必然能位列凌煙閣十子之列,把顏域空擠下去。”

“哦,對了,顏域空也入了凌煙閣,他原本得六十二籌,但今日恐怕能再進一步,得六十三甚至六十四籌,把當年的衣知世擠到第十。”

“啟國和嘉國的凌煙閣裡,已經有許多人到了第七亭,不僅有上舍進士,還有少許中舍進士和舉人。”

“就算透過第七亭也不算什麼,籌數為重!四十二籌的七亭進士在五十籌的六亭進士面前也未必有資格說什麼。在孔府學宮和聖院的舉人進士中,很多排位可是根據籌數多少來進行,而不是根據亭數。”

“此言不假,七亭各六籌,反不如一亭得十籌更能名揚十國。方運至少五亭十籌,連那些七亭進士在他面前也不敢妄言!”

“所以不要在乎他國的七亭進士,方運哪怕過不了七亭,有五亭十籌已經可以一人壓十國!說不定他在移山亭同樣可能是十籌,六亭十籌已經是前無古人!”

“不知道方運到底能不能完成一入凌煙閣,一次通七亭。”

“應該再加一個,有可能一步成十子!”

“可笑!第七亭要有畫道基礎,畫道不佳,詩詞哪怕傳天下,過不了第七亭還是過不了!”雷遠庭忍不住道。

“呦,這不是雷家的人麼,你們不是應該忙著給方運送登龍石嗎?怎麼還有閒心在這裡丟人現眼!”

“你……走著瞧!”雷遠庭本想拂袖而去,但走了幾步後不甘心,便站在稍遠處靜靜等待方運。

數以萬計的學子和先生望著前方煙霧繚繞的金光木樓,心中盼望著方運能再度創造奇蹟。

凌煙閣,彩詩亭。

方運完全沉浸在畫道之中,他的臉上浮現微笑,雙目有光,彷彿不是在畫一幅畫,而是在創造一個世界。

畫石的時候,筆尖落紙有石頭碰撞輕鳴。

畫水的時候,墨汁如同水一樣流向紙面,或濃或淡。

畫松的時候,筆尖竟然生出淺淺的綠意,那些松樹彷彿不是畫上去的,更像是從方運的筆中長上去的。

方運不假思索,把眼前的松林溪水圖一一畫出來,有幾處地方因為不經意間融入了才氣和新的繪畫技法,那石那水明明看著是假的,卻讓人覺得只要把手伸過去,水就會浸溼自己的手。

不過,方運並沒有嚴格按照眼前的青松溪水繪畫,因為寫意和工筆不同,工筆重真,而寫意則重在抒發自己意趣心境,畫法技巧重要,自己內心的畫意更為重要。

畫著畫著,方運又在上面增加了一些遠景,這遠景並非這彩詩亭之物,而是濟縣的山水。

方運回想起在濟縣發生的一切,淡淡的思鄉之情在畫中顯現。

在畫完整副畫後,方運停下筆,略一思索,寫下《悟道水》。

“言入濟縣川,每逐悟道水。隨山將萬轉,趣途無百里。聲喧亂石中,色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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