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第3/4頁)
人,傷我景國人,現在有何顏面說不出手!你不出手?我出手!”
席陌錄又羞又惱,羞的是自己的確不該來景國,因為半聖世家很少正面參與兩國文鬥文戰,要麼在背後謀劃,要麼在聖院跟其他半聖世家爭鳴,惱的是自己終究是半聖世家的子弟,還從來沒被這麼羞辱過,尤其對方還是寒門子弟。
方運停頓片刻,認認真真看了看十個慶國人,雙眼變得比天空的文曲星更加明亮,隱隱有一種以才氣照耀天下的大氣概,然後緩緩說出震驚全場的話。
“我要讓天下人知道,我景國人可以敗,但不可辱!所以,我會讓你們十個人一一敗在這裡,洗刷我景國所受恥辱。待我成舉人,必親自渡江,文鬥慶國!待我成進士,必文戰十府,奪慶國一州之地!我要讓所有人族敗類知道,侮辱我的代價,你們不僅承受不起,還要被記入史書,世世代代為笑柄!只有這樣才能打痛你們,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們這些敗類不敢內鬥!”
“你……”封少漁正要開口,方運立刻打斷。
“閉嘴!你不是慶國封少漁麼?捱打就夠了!哪個秀才先來?比什麼,你們說!”方運的目光落在五個秀才身上。
五個秀才的年齡都比方運大,而且都是一府的茂才,可是此刻卻被方運的氣勢壓得死死的,無一人敢開口。
席陌錄死死盯著方運,他沒想到方運竟然這麼無畏無懼,立下如此大誓,一旦將來在“勇之聖道”有所建樹,必然一日千里,無人能擋。
他更沒想到,方運不僅敢文鬥一國,竟然想文戰一州,哪怕是現在的十國之首的魯國士子,也很難做到文戰一州,只能一府一府慢慢吞併。
文院之前寂靜了片刻,慶國一個秀才走上前,向方運一拱手,道:“你我都是秀才,無文膽,所以就不比文膽。我知你詩詞冠絕十國秀才,不會蠢到和你比戰詩詞。所以,我要與你比才氣!”
方運神色平靜,問:“之前你傷我景國幾人、殺我景國幾人?”
那秀才露出緊張之色,不敢回答,一旁的馮院君立刻道:“他傷我景國七名秀才,一人被他的戰詩詞斬斷手腳,兩人昏迷,四人輕傷。”
方運點點頭,道:“那麼,我們開始。”
馮院君手持官印,緩緩道:“既然是文鬥才氣,我說明規則。我以官印從聖廟調集才氣,控制一方天地的元氣,供你們二人搶奪。你們兩人,每人最多隻能動用一寸才氣,文宮越穩固、才氣越凝實,則控制的天地元氣越多。控制的天地元氣越多,則形成的元氣衝擊越強。”
方運早就知道規矩,這種文斗的方式原本是聖院激勵眾人的穩固文宮、凝練才氣,防止學子為追求才氣的量而忽視根基,導致最後在高文位的時候才氣崩潰、文宮碎裂。
馮院君停了片刻,問:“你們兩人可有疑問?”
“並無疑問。”兩個人一起回答。
“好。此次文鬥由我代聖廟主持,絕不會偏向誰,若是覺得不公,可請聖裁,或去聖院申訴。元氣衝擊萬分兇險,你們二人還有反悔的機會。”
兩人對視,沒有說話。
夜風吹過,眾人衣衫輕動,所有人閉上嘴,靜靜地看著方運的第一次文鬥。
“既然如此,文鬥開始!”馮院君托起官印,那官印飛到半空,外放出一個直徑三丈的半球狀透明元氣護罩,把兩個人罩在裡面。
方運和那秀才相互一拱手,然後挺直身體。
那秀才正色道:“景國衰落,連敗於蠻族,如此弱國乃人族之恥,我慶國收納景國,天經地義,仁義俱在!”
說完理由,那秀才周身突然颳起強勁的狂風,衣衫獵獵作響,並有向外擴散的趨勢。
方運卻道:“我與你比鬥,只為打封少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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