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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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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進士和舉人立刻精神振奮,沒有嫉恨或怨氣,而是無比純粹的競爭之心。

喬居澤發現眾人的態度有變,輕輕一嘆,心中感慨萬千,天才只是超出常人,但人傑卻能激勵眾人,而英雄則可以挽救一族。

“人傑方運。”喬居澤說完,翻身上馬。

第435章 過六關

倔強的烏騅拼命跳躍,馬頭下的鈴聲不斷響著。

方運卻沒有絲毫要掉下來的意思,很快烏騅的動作有些遲緩,方運第一時間發現烏騅的頹勢,立刻外放文膽之力。

強大的文膽威壓自方運的文宮散發出來,烏騅驚恐地大叫一聲,停止亂跳,然後低下頭,老老實實站在原地,鼻孔中吐著氣。

那些原本還想靠騎術超過方運的人恍然大悟,都忘記方運是文膽二境這個事實。只要達到文膽二境,配合騎術,遠比別人更容易馴服烏騅,但在場的舉人也好進士也罷,都沒有人能達到文膽二境,就算達到文膽一境的也寥寥無幾。

小國公冷哼一聲,道:“韋育,我們走,在‘彈波亭’中展示你琴道二境的實力,一舉超過他,然後最先進入第五亭!”

“你放心,我終究是曾經入了上舍的人,若在琴棋書畫四道中沒有突出的能力,也不可能闖入第五亭!”

“不能被他落下太遠,我們也快快馴服烏騅!”

喬居澤看了一眼方運,又看了看韋育,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方運伸手撫摸烏騅馬的脖子,烏騅立刻扭過頭,溫順地伸出舌頭舔方運的手。

“駕!”方運一抖韁繩,夾起馬肚,烏騅立刻高高地昂起頭,邁著優雅的步子向前走去,脖子下的鈴鐺不斷輕響。

過了馴馬場,就是一條平坦的大路,大路旁立著一塊木牌,上面白紙黑字寫著“鳴和鸞”三字,三個字下面還有一篇簡易的曲譜。

“和”與“鸞”都是古代戰車上的響鈴,鳴和鸞就是要求駕馭者在戰車行進的時候,讓鈴聲和諧,而御馬亭的鳴和鸞要求更高,必須要讓馬脖子下面的鈴鐺響成一首簡易的歌曲。

而且每一個人每一次所遇到的曲譜都不同。

方運仔細一看,這篇曲子是由一首很出名的琴曲《鬧春》改編而來,比原曲簡單許多,但再簡單的曲譜讓馬鈴奏曲也非常不易。

方運沒有立刻騎馬上路,先坐在馬鞍上思索,在下一個人快要馴服烏騅的時候,他才輕喊一聲“駕”,用軍中的騎術控制烏騅的步伐。

烏騅的落蹄快慢輕重、步幅的長短和頭部的動作等各個方面都影響鈴聲,但是在方運的控制下,這匹烏騅就好像馬中舞者一樣,邁著讓人眼花繚亂的步伐前進,時而快時而慢,時而前衝時而突然停下,有時候甚至突然揚頭。

若是閉上眼,耳中響起的是一首由鈴聲和馬蹄聲組成的《鬧春》簡曲,輕盈歡快,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若是睜開眼看,就會發現那匹烏騅竟然好似沉迷在鈴音之中,馬臉上充滿了愉悅之色。

剛馴服烏騅的那個進士坐在馬上呆呆地看著方運,馬鈴奏曲見過,可馬蹄入曲卻只存在傳說中,這才意識到方運的騎術必然師承名家,等閒半聖世家的子弟都做不出來,這可是孔聖世家和孔聖嫡系世家弟子的專長。

“交友滿天下就是好,連過凌煙閣的秘法都能學到,讓人羨慕。”那進士輕聲嘆息。

不多時,方運奏著鈴曲走到道路盡頭。

前面的道路佈滿了小溝小河,而溝河邊緣的道路非常狹窄,僅容一馬前行,稍有不慎就可能掉進河裡或溝裡。

一旁同樣有一塊牌匾,牌匾上寫得很明白,不能讓馬跨越溝河,必須要沿著唯一一條道路走完。

這就是“逐水曲”,在曲折的溝壑水流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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