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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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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卻連一隻叫寧骨頭的狗的回應都沒有。

不知道是誰早就支開了外面候著的人。

寧淮一把把她扛到肩上,任她對著他的後背又捶又打,笑得:“別叫了,這裡哪有什麼淑陽公主,只有我寧淮的一個學不乖的媳婦。”

文子熹啞口無言。

此時的杜芊芊已上了床,隱約聽到了些表妹屋裡的表妹的喊叫,嚇得擁著被子瑟瑟發抖——表妹啊~表姐對不起你,今晚你要是真的被你相公打死了,姐姐每年都給你燒糖葫蘆吃。

——

“我不該今天和表姐一起闖禍,但是是表姐非要強迫我的,是她捂住我嘴不讓我解釋,不能怪我。”

屋內,一連串的逃跑撒嬌都慘烈失敗的文子熹跪坐在床上,可憐巴巴地被面前的男人扯直手指攤開手掌,噘著嘴委屈道。

手心上放了一根戒尺,似乎隨時有要落下去的趨勢。

“嗯。”寧淮點點頭。這一條就算她過了,她也勉強算是個受害者。

“這就沒了?還有呢?”他問。

文子熹緊張了半晌發現他沒打她,心裡鬆緩了不少,繼續委屈道:“我不該看上那個風箏的,要是我不看上那個風箏,後面也就沒有那麼多的事了。”

寧淮看了看桌上的那個七彩胖扎燕風箏,無語。她會喜歡那個風箏是常情,算得了什麼錯。

這傻媳婦還沒抓住重點。

寧淮抬起那根戒尺,眼見著就要招呼在她白嫩嫩的手心上。

“再給你個機會,想想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文子熹盯著那根戒尺嚥了口口水,腦子裡一團漿糊。還有什麼嗎?她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她沉默了半晌。

寧淮看著她埋頭思索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悄悄試了試力道後,啪地一下打在她抻直的掌心。

“哎喲!”文子熹是個怕疼的,戒尺一沾肉便開始嚎,身子縮到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上去想把手縮回來,“好疼。”

寧淮捏了捏她被他握在手裡的小手,咬牙道:“杜芊芊說什麼話你都聽,平常怎麼沒有這麼聽我的話?”

尤其是在晚上,這可惡的小壞蛋,哪次不是她覺得夠了就嚷著要停,把他吊在半空,每次都得要他又哄又親又逼的她才肯哼哼唧唧地繼續迎接。完了還嫌他貪。

他要是真的貪起來,哪還有她每天活蹦亂跳還有空跟人出去給他闖禍的份兒?

“嗚嗚……”文子熹自知理虧,手被他抓著縮不回來。

“還有!”他看著她身上的一身兒閨閣女兒打扮和她頭上梳得青春俏皮的垂鬟分肖髻,“你說說你到底嫁人了沒有,什麼時候嫁的?”

“嫁人了,上個月十五嫁的。”她癟著嘴答,問這個幹什麼?

“虧你還知道,你身上頭上可有半點已經出閣了的樣子?”寧淮咬牙切齒,他不是非要她打扮得跟些老氣橫秋的婦人似的,她喜歡這些年輕俏皮的也不是不可,但總得有個度,拿根樣式沉穩的簪子壓一壓也好,起碼能夠讓人看出來這姑娘沒那麼年稚。

今兒這一身兒打扮,他一看都覺得這肯定還是個待字閨中偷溜出來玩的大小姐,怪不得會招惹上花名遠揚的賀瑾,即使是不招惹上賀瑾,一路上被那些歪心腸的男子瞧得也肯定不少。

一想到他的媳婦走在路上可能被人多看了兩眼,寧淮就渾身的不舒服,他都還沒看夠呢。

文子熹這才明白寧淮還在跟她生氣她今天的這一身兒打扮,突然冤枉起來,叫道:“不是我要這樣打扮的,是芊芊表姐讓我這樣的,芊芊表姐說我們是同輩,出門要打扮得一樣才好看!”

她明明可乖了,元寶髻梳上那麼醜她都梳了。

又是杜芊芊,又在乖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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