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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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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埋頭苦吃。

文子熹這幾日有些妊娠反應沒什麼胃口,挾了兩筷子便沒怎麼吃,眼珠隨著最熱鬧的地方轉。

賀瑾挨桌敬酒。坐著朝中大臣的席上倒還罷了,恭恭敬敬地喝兩口完事,關鍵是那些坐著跟賀瑾交好的京中年輕一輩的桌上,他們估計均沒想到素來是最風流浪蕩的永安世子竟這麼成親了,都興致勃勃地一個接一個給賀瑾灌酒。

怪不得賀瑾要找她老實巴交的阿淮去替他擋酒,文子熹盯著二人憤憤地想,賀瑾喝了不少,阿淮受人之託喝得更多,臉都有些紅了,卻仍是不動聲色地勸住幾個還有把酒盞往兩人身上遞的人手,但縱使再怎麼拒,也是少喝不了多少。

阿淮的酒量……這麼好。

原來他倆成婚那日阿淮沒醉,一是阿淮的朋友都是翰林院的,大家都客客氣氣不會使勁兒給新郎子灌,二是阿淮酒量好,否則再不灌那麼大一圈賓客敬下來還是會上頭。

文子熹有些心疼,那些勸酒的人當中不少她都認識,當初個個是想做駙馬的主兒,如今她已經嫁給了寧淮,估計這些人明著不說,心裡的嫉妒不滿仍在作祟,暗地裡藉著敬賀瑾的由頭灌阿淮。

這是人家的婚宴,她再不悅也只能忍著。

酒過三巡,天色已晚。

賓客們開始陸陸續續告辭,寧淮沒見來,文子熹怕他在哪兒喝醉了,拉著文子延去找他姐夫。不打擾主人家為宜,文子延身邊跟來的幾個公公也被文子熹叫去找她的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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