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葉之下(時隔九年重發看能不能發出來) (第2/15頁)
打了數個噴嚏,聲音頗為張狂,好可怕的那種。
她望了我一眼,才回過神來。
我可憐兮兮地通知她:
“好象感冒了。”
於是,她的同情心開始氾濫,不再堅持站在亭子裡看雨景,喊了輛出租,把我送回了家。
待我坐到了家中,不禁為剛才的高竿擊節叫好,心想若不是使出此等計謀,只怕此時還在那個鬼地方示眾。
正當我興高彩烈,準備晚上她打電話來的時候好好氣氣她時,一股酥麻無比的感覺,從兩眼之間開始積發,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陣十二級颱風,就從我的鼻孔裡颳了出來。而且似乎還不解氣,居然是一連颳了數次。
在噴嚏連連中,我才認識到,自己真的是感冒了。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糊弄她了。
得知我生病的訊息,她非常過意不去,在電話裡對我溫言安慰,讓我很是得意。
我從小便喜歡生病,一半是裝的,一小半是真的,另一小半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真的,還是裝久了以後,搞糊塗了。
所以我很清楚生病所帶來的好處,以前可以不上學,現在是可以不洗碗,父母不會吼你,姐姐們不敢兇你。只是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個好處。
可以聽到葉輕眉很好聽的聲音,很小心地問你明天想吃什麼。
我告訴她:“鴨頭和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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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電話那頭傻傻一笑,解釋道:“丫頭我不喝酒的。”
我的命不好,生在十一月,所以讀書的時候,在稱呼上有些吃虧,高中班上雖然還有捷捷幾個帥哥比我小,但女人卻都比我們大,噢,好象還有小溫也比較小。
不過不管怎麼說吧,總是很難把妹妹這個詞喊出口,後來在大學裡給李豔寫信的時候,居然有時會錯手寫上個姐字。讓人很是痛心。
於是我很喜歡叫她們丫頭,一方面表達一種首長關懷小鬼的親切,一方面,也是想樹立自己憨厚長者的形象。可喊了很多年後,發現一點兒用都沒有。
於是當她說可以喊她丫頭的時候,我堅決反對。
我說還是喊你花吧。
她又抵死不從。
可她的名字真的挺彆扭,喊眉兒吧,太媚。喊小輕輕?又怕她會錯意。喊輕眉?路人可能會上來問青梅多少錢一斤。喊小葉?同志般的關懷倒是體現出來了,我又怕她喊我一休哥。至於阿葉這個稱呼更是不能用的,那一般是我見到聖嬰出世,或世界末日時才會發出的驚呼。
於是我決定叫她最常見,也是最通用的稱呼。
“喂!”
她又反對,我只好說她的名字太古怪了。
她在電話那頭想想,也承認,並說這是她老爸取的,於是就讓我喊她小眉好了。
我想這肯定她老爸當年恢復高考時,想考中文系,而因為她的誕生而告吹的時候,一怒之下取了這麼個名字。
我總在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取出如此酸腐的姓名來。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們逛書店時,我把這個分析報告提交給她,她拿著本紅袖招,聽得吃吃直笑。然後正色告訴我,不能拿她父母開玩笑。說完後,又開始笑。
於是我們很開心地拖著手在解放路上毫無意義的來回逛著。
走到海鷗商店的時候,她喊我站住,然後把我頭髮上的一個紙片摘了下來。
正當我備感溫柔之際,她卻猛地把我手甩開了。
那一下用的勁兒可真大,直到今天回想起來,我的肩膀還隱隱作疼。(莫不是打字打的太多的原因?)
我愕然地看著她一臉痴呆的表情。
她一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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