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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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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小部分妖會捕獵弱小的妖類來提升修為。

但無論是哪一種妖,都不會利用人族修煉。

利用人族修煉的大都是魔。

這個東西確實是妖,而且我見過他。鬱辭舟說罷取出了靈石,在江淺面前稍稍催動,便見那靈石裡的妖氣稍稍有些異動,與寺廟中為散去的妖力遙遙呼應。

江淺看著鬱辭舟,問道:你朝他動手了?

你不在,我哪敢冒險?鬱辭舟開口道。

鬱辭舟這話說得過於自然,彷彿對江淺的依賴已經成了某種既定的事情,這令江淺稍稍有些不大習慣。但他似乎也並不排斥鬱辭舟的說法,甚至還挺受用,因為鬱辭舟這話便等於承認了江淺在他們之間處在稍稍強勢的地位。

昨晚我從尋歡樓離開的時候,他在跟蹤我鬱辭舟道。

昨晚你去尋歡樓了?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

不是這重要嗎?

我路過他跟蹤我,我就想法子趁機收集了一抹他的妖氣。鬱辭舟道。

那他是不是禽族?江淺問道。

鬱辭舟想了想,開口道:很奇怪,不像是禽族,又像是禽族。

江淺聞言面色稍稍顯出了幾分疑惑,鬱辭舟怎麼可能連對方是什麼都分辨不出來?

究竟是鬱辭舟太廢物了,還是對方太厲害了?

此事我會查清楚的,若當真是禽族,我定會親自清理門戶。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聞言失笑道:何必分那麼清楚,咱們一起查多好。

江淺聞言沒反駁他,而是起身走向了寺廟的前院。

如今寺裡出了這樣的事情,好幾位僧人都受了傷,整個寺裡的氛圍都很凝重。

江淺走到前殿,抬眼看向裡頭供奉著的一排佛像,開口道:人族總愛說斬妖除魔這樣的話,在他們的心裡,咱們和魔有區別嗎?

鬱辭舟想了想,開口道:他們心裡的妖魔與咱們無關。

若是這麼說,人族心裡有妖魔,妖族與魔族心裡,也有妖魔。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轉頭看向江淺,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

江淺看著那佛像,眼底閃過一絲茫然,而後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大殿。

鬱辭舟與江淺在寺中探查了一番,沒有得到太多的線索。

索性那妖的妖氣很清晰,只要他不離開京城,早晚都躲不掉。

當日,江淺和鬱辭舟便返回了京城。

他們回到平安巷的時候,正遇到狀元郎剛從衙門裡回來。

狀元郎手裡拿著一個布包,裡頭似乎是包了幾本書。

他將布包遞給江淺,開口道:恩妖,這是胡九讓我給你的,你得空若是有興趣,可翻看一二,說不定能有收穫。他口中的胡九,想必便是那狐妖的名字。

江淺接過布包,朝狀元郎道了謝。

狀元郎也沒多留,朝他們行了禮便走了。

鬱辭舟看著狀元郎背影,開口道:玄之雖是人族,卻比你我都通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僅絲毫沒有自怨自艾,倒是活得比從前更自在了。

狀元郎在最後這段人生裡去尋歡作樂倒是情理之中,不過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尋歡作樂之餘,竟還一直顧著翰林院的差事,絲毫也沒鬆懈。就好像死亡的威脅於他而言,絲毫不值得一提。

你朝他說過青魚的事情嗎?鬱辭舟朝江淺問道。

沒有。江淺開口道。

他不是不說,只是還沒想好怎麼說。

狀元郎或許不在意生死,可江淺不知道他在不在意男人的尊嚴。

回頭我去朝他說罷。鬱辭舟開口道:總歸是能保住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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