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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小八哥當他是預設了,又忍不住笑了笑道:想不到妖使大人也有不行的時候。
小八哥心裡挺替江淺高興的,他不大懂這些事情,也沒經歷過,紙上談兵的經驗倒是不少。不過他一直覺得,居上居下這個,都是看緣分,沒什麼非得爭個你死我活的必要。
從前他看江淺執著這些事情,總想勸江淺看開點,隨緣就好。
今日得知江淺真的看開了,竟然還能為了支援妖使大人,中途將萬年靈草都給了對方,小八哥簡直太欣慰了。他暗道江護法終於拋除了位置上的成見,學會享受了。
妖生苦短,快活至上。
他家江護法若是早些看破這一層,早就可以和妖使大人恩愛了。
實際上,小八哥這推論雖然大部分都不對,但關於靈草這部分,卻並不離譜。
嚴格來說,江淺確實是因為鬱辭舟中間有一段太磨嘰,才忍不住將靈草給了他。
江淺平日裡看著計較這些事,可他也不是傻子,尤其在魅毒發作的時候,哪怕心中懊惱,也並非全然沒有感受到快活。相反,若是不考慮心裡的芥蒂,這四天裡,他的身體其實一直被鬱辭舟伺候得很周到。
若非如此,江淺也不可能在被鬱辭舟逗了那麼一下的時候,就沉不住氣將靈草給了他。
歸根結底,江淺氣是真的氣,但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但江淺不會也不想承認這部分,若他妥協了,此前的堅持就成了一個徹底的笑話。
江淺心想,鬱辭舟伺候他辛苦,他理應也為了鬱辭舟辛苦辛苦。
而他既然被伺候的舒服,於情於理也該讓鬱辭舟舒服舒服。
事情本就該有來有往
往後不會再生妖使大人的氣了吧?小八哥小心翼翼給江淺斟了酒,問道。
江淺端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突然想起了鬱辭舟此前說過他不會喝酒的那句話,下意識便只在酒杯裡抿了一小口。
還會生鬱辭舟的氣嗎?
江淺還沒想好這個問題
其實最初江淺那執念,並沒有什麼來由。他身邊的小妖,有很多喜歡與同性歡好的,裡頭什麼位置的都有。江淺並不覺得位置這事兒能決定一個妖的所謂尊嚴或地位,他也不會因為這個就改變對誰的看法。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堅持。
彷彿就是天生的一種認知,從來沒有懷疑過,也壓根沒想過改變
後來江淺接觸了許多自以為是的猛禽,猛禽在這方面很有令人作嘔的優越感,他們將居上的位置,理解為一種凌駕和絕對強勢的控制甚至是佔有。
基於猛禽這樣的行為,居下便彷彿昭示著某種示弱或妥協。
江淺對猛禽們的認知深惡痛絕,自然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了比以往更多的執念。
當初鬱辭舟幫他解毒的時候,江淺那怒意並非沒有來由。
一來,他明明朝白鶴老頭說過,解毒的時候他要居上,他預設鬱辭舟也答應了此事,鬱辭舟卻變了卦。江淺並不知道,鬱辭舟自始至終也沒答應過什麼,白鶴老頭那些話約束的只是禽族的妖,並不包括鬱辭舟。
二來,因為江淺和鬱辭舟之間的過節,讓江淺下意識覺得鬱辭舟在這件事情上的行為和那些禽族無異,定然也帶著某種蔑視和羞辱在裡頭。
正因如此,江淺才會那麼懊惱憤怒。
但如今再回想此事,江淺才發覺,鬱辭舟當初替他解毒,未必是存了羞辱他的心思。
若鬱辭舟覺得居下是一種羞辱,這次就不可能答應江淺那要求。
可惜,鬱辭舟雖然答應了,江淺到底也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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