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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白鶴要坐鎮廣陵大澤,不能親自來,託小八哥他們帶了不少禮物。
到了地方之後,鬱辭舟從轎子裡出來伸手去扶馬上的江淺。
江淺這一路都跟做夢似的,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鬱辭舟握著他的手,眼底帶著不加掩飾地笑意。
江淺看著他,這才稍稍緩過些許心神。
新娘子怎麼不蓋蓋頭啊?狼妖起鬨道。
一旁的獸族都跟著起鬨,鬱辭舟笑著開口道:我蓋著蓋頭你們還看得著嗎?
眾人聞言紛紛大笑,倒是沒真拿個蓋頭給他蓋上。
你拿著紅綢這頭,牽著我進去。鬱辭舟在江淺耳邊道。
江淺便接過那紅綢,跟著前頭引路的妖朝裡走,鬱辭舟則抓著紅綢的另一頭跟在他後頭。
到了門口江淺偶然抬頭一看,才發覺這園子門口的門楣換了。
如今上頭寫了著江鬱園三個大字。
這邊江淺和鬱辭舟被人引著進了正廳開始行禮,另一邊小八哥和兔妖則負責看守小崽子。不止有江淺和鬱辭舟的小崽子,還有狼妖家那兩隻。
小傢伙鬧騰得很,這幾日他們已經熟了,湊在一塊就鬧得不可開交。
三隻小崽子裡頭,只有小孔雀省心一些,自己待著很安靜,也不鬧騰。
幾個被拉過來湊熱鬧的人族圍著小傢伙們指指點點,都看得津津有味。
這是隻啥啊?其中一人指著兔妖家那隻老大問道:像狗,但是耳朵像兔子,怪有趣的。
這是隻狼吧?旁邊那人又指了指兔妖家那老二道:小奶狼。
哎呀,這是隻雪豹吧?長得可真討人喜歡,毛真白。
這只是孔雀嗎?我還是 番外
鬱辭舟和江淺成婚之後,兩人過了一段快活日子。
這段日子他們幾乎天天膩在一塊,得空便要親近一番。
然而好景不長,這樣的快活日子在小八哥他們返回廣陵大澤之後,便被迫終止了。
因為沒了小八哥他們幫忙帶小崽子,小崽子開始日夜跟在江淺和鬱辭舟身邊不放鬆,這讓兩人很難再像從前那樣毫無顧忌的親近。
若是換了尋常人倒還好,鬱辭舟和江淺親近,每次都要折騰很久,所以也不可能偷閒親近,必須要有很充足的時間和空間才行。
但小崽子們可不會體諒自己兩位爹爹的需要,他們秉承了所有幼崽的習性,終日黏著江淺和鬱辭舟一刻都不願意離開。
這可把鬱辭舟急壞了。
這日鬱辭舟白日裡陪著江小寶和鬱小寶玩兒了一整日,又是陪江小寶打滾,又是指導小孔雀飛,幾乎一整天都沒閒著。入夜後,兩個小傢伙看著總算是累了,鬱辭舟耐心地將他們都哄睡,這才去找江淺。
江淺原本也有些犯困了,但鬱辭舟憋了好幾日,總算逮到今晚的機會,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江淺去睡覺。江淺倒也體諒他,雖然沒表現的太過熱情,卻也沒拒絕。
你確定他們都睡了吧?江淺開口問道。
都睡了,我剛哄的。鬱辭舟開口道:白天怕他們不累,我就沒讓他們歇。
江淺聞言這才稍稍放心了些。倒不是他謹慎,而是此前發生過好幾次他們剛要進入正題或者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小傢伙闖進來打斷的情形,所以江淺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這種事情若是不開始還好,一旦到了關鍵時刻被迫中止,那感受別提多惱人了。
江淺如今是寧願什麼都不幹,也不想再經歷那種情形了。
好在今日鬱辭舟信誓旦旦的,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可惜天不遂妖願
鬱辭舟剛摟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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