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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哥聞言便化成了少年模樣,將那獵隼拎了起來。不過,他剛一動作,那獵隼便有了知覺,片刻後化成了人形,看著是個英俊的青年模樣。
醒了。小八哥道。
江淺看向獵隼化成的青年,開口問道:怎麼受得傷?
青年看向江淺,眼睛驟然一亮,起身便朝江淺撲去。
江淺一怔尚未來得及反應,鬱辭舟便搶先一步把江淺擋在身後,一腳將青年踢翻在地。
青年摔倒在地,又掙扎著想要起身,目光直直看向江淺。
江淺見他目光中並沒有戾氣,身上也不見魔氣,便朝鬱辭舟擺了擺手,朝青年問道:你認識我?
青年連連點頭,張了張嘴想朝江淺說話,卻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江淺仔細一看,這才發覺青年嘴裡有很多血,他上前捏著青年下巴一看,便見對方舌頭已經被拔掉了,所以根本說不出話。
識字嗎?江淺問道。
青年搖了搖頭,目光一直看向江淺,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先將他帶著吧。江淺開口道。
青年聞言似乎很高興,但因為忌憚著一旁的鬱辭舟,這次沒敢再貿然靠近江淺。
鬱辭舟對這青年似乎很有敵意,期間一直忍不住打量對方。
江淺沒留意到他的情緒,只暗自思索這青年的來處。
此地距離京城很近,附近並沒有適合猛禽居住的地方。
而這獵隼是隻猛禽,無緣無故不該出現在這裡才對。
可對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還一身的傷?
更令江淺疑惑的是,對方認識他,可他卻想不起對方是誰。
說不定是和猛禽打架,被打傷了。鬱辭舟開口道。
翅膀被折斷成那樣,看著不像是打架所致,倒像是故意虐待。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盯著江淺看了片刻,問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江淺道。
他對你心懷不軌。鬱辭舟開口道。
江淺一怔,有些驚訝地看向鬱辭舟。
確認鬱辭舟目光很是清明,江淺才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他發覺,鬱辭舟受到魔氣影響,哪怕清醒的時候,性情也與從前稍有不同。
如今的鬱辭舟表達情緒時更為直白,不像從前那麼委婉了。
換做以往,鬱辭舟是絕對不會當麵點破這種猜測的,只因這話讓江淺很難接。
我都不認識他。江淺無奈地道。
你認不認識他,和他對你有沒有想法沒有必然的聯絡。鬱辭舟開口道:他看著你的時候眼神不對勁。
江淺看向獵隼,沒覺得對方看著自己時眼神有什麼不妥。
鬱辭舟煩躁地看了獵隼一眼,索性上前將對方眼睛蒙上了,免得他老盯著江淺看。
江淺:
待他們快到了廣陵大澤時,那獵隼掙扎了幾下。
小八哥將他放下,解開了他眼睛上蒙著的布巾。
獵隼看向廣陵大澤的方向,又看了看江淺,目光現出了驚恐之色。
他不住掙扎著想朝廣陵大澤相反的方向跑,但因為翅膀傷了,身體又有別的傷,所以撲騰了半天也沒跑出多遠,反倒折騰得附近塵土飛揚,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灰塵和草木碎屑。
我們很快就能到廣陵大澤了。江淺開口朝獵隼道。
咱們廣陵大澤雖然沒有猛禽,但你既然是禽族,又受了傷,咱們收留你幾日還是可以的。小八哥朝獵隼道:不管是誰傷的你,你都不用怕,有江護法在,誰也不敢再來找你晦氣了。
獵隼聞言絲毫沒有安靜下來,反倒掙扎地越厲害,目光則一直看著江淺。
江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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