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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喝醉了酒,氣息本就灼熱,落在鬱辭舟耳邊惹得鬱辭舟不由喉結微滾。
他帶著江淺轉過街角,一把將江淺按在了牆上,沉聲道:叫哥哥,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江淺看著他,目光帶著幾分茫然,也不知聽懂了鬱辭舟的意思沒有。
片刻後,他衝鬱辭舟咧嘴一笑,像是在哄人似的,聲音溫柔又黏糊:你先叫爹。
鬱辭舟:
江淺平時喝多了都是倒頭就睡,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不僅毫無睏意,還挺有精神。
鬱辭舟拉著他回平安巷,他一路上磨磨蹭蹭,拽著鬱辭舟說了好些亂七八糟的話。
臨到了平安巷時,江淺不知發的哪門子瘋,直接在大街上就變成了孔雀。
鬱辭舟生怕讓人看見,只得將白孔雀牢牢抱在懷裡
待鬱辭舟將他帶回家之後,生怕他一不留神飛走,不得已又在院中設了個結界。
江護法今天這是怎麼了?小八哥心有餘悸地道。
他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江淺,著實有些被嚇到了。
他家素來清冷高傲的江護法,今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路上嘴裡不停調戲妖使大人,惹得妖使大人一張俊臉紅了又紅,活像個被紈絝佔了便宜的受氣包。
鬱辭舟抱著白孔雀,將他放在屋裡的榻上。
白孔雀尚未盡興似的,還撲楞著翅膀往鬱辭舟懷裡鑽。
你出去吧,我照看他。鬱辭舟開口朝小八哥道。
小八哥很識趣地退了出去,還替鬱辭舟關上了房門。
鬱辭舟伸手摸了摸白孔雀的腦袋,然後和衣躺到白孔雀身邊,化成了豹子。黑色獵豹用爪子按著白孔雀的翅膀不讓他亂動,而後湊上前,認真地幫白孔雀舔起了毛。
白孔雀在他的安撫之下,終於漸漸安靜下來,任由豹子的舌頭在他潔白的羽毛上一點點舔過。
過了許久,江淺化成人形,終於窩在榻上睡著了。
豹子用腦袋蹭了蹭江淺的脖頸,而後也跟著化成了人形。
鬱辭舟盯著江淺看了一會兒,腦海中不自覺想起了來時的路上,江淺朝他說的那些汙/言/穢/語。若是放在從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會從江淺的嘴裡說出來。
畢竟,他幫江淺解毒時,只說一兩句逗弄的話,江淺都會氣得夠嗆。
誰能想到,只是幾杯酒下肚,江護法就能放得這麼開
鬱辭舟盯著江淺看了一會兒,腦海中生出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但他很快便收斂了思緒。半晌,他嘆了口氣,正欲起身離開的時候,瞥見了江淺枕頭下露出的一角書頁。
鬱辭舟伸手捏住那書頁往外一抽,抽出了一本書。
鬱辭舟擰著眉頭翻開那本書看了一眼,眉頭頓時擰了起來。他坐在江淺旁邊,將那本書一頁一頁翻完,不禁恍然。怪不得江護法學了那麼多亂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話,沒想到竟是從這裡頭學的。
他稍一思忖便想起了上次狀元郎來給江淺送過書的事情,鬱辭舟知道狀元郎如今和一隻狐妖走得很近,狐妖在那方面向來花樣多,這書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弄來的。
鬱辭舟搖了搖頭,朝江淺露出了一個略帶縱容的笑意,而後將書又放回了枕頭底下。
江淺這一覺睡了接近一天一夜。不止是因為酒的緣故,還因為先前鬱辭舟幫他連著解了數日的毒,耗費了他不少體力。
昨日醉酒之後的事情,江淺已經不大記得了。
倒是在宮裡那幾天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鬱辭舟幫他解毒的細節。
昨日從宮裡出來的時候,江淺心中本來十分氣惱。
但經歷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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