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殿前濺血 (第2/4頁)
一首抒發情懷的小詩,可這上不了檯面。”
吏部尚書齊雲梁更是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道:“此事決然不妥,宇文君已有北海,更與靈族皇室往來密切。”
“已得了大顯勢,若其麾下恆昌學子入主白鹿書院,往後步入仕途,誰人可知那些人是不是隻認宇文君,而不認陛下天恩?”
“再者,恆昌書院著實底蘊淺薄,不是個能出人才的地方。”
“非我不屑於寒門,實乃寒門可上臺面者寥寥無幾。”
人皇正襟危坐,一時有些難為情,言道:“幾位愛卿均言之有理,朕一時不知如何定奪。”
秋清睥睨齊雲梁與範長青,冷聲道:“說來道去,不就是害怕寒門士子影響諸位權貴的仕途,讓諸位往後無法順心意萌蔭子孫後代。”
“人族世界,以陛下為尊,宇文君著實對寒門學子有再造之恩,然這份恩情,卻出自於陛下賜予宇文君的人王令。”
“這筆賬,幾位算不過來?”
“還是那些讀過書的寒門之子算不過來?”
範長青提高嗓門,捶胸頓足道:“大人此言差矣啊,單論學問根底,南嶺書院學子不知比恆昌學子強了多少。”
“不照拂南嶺,卻照拂恆昌,傳揚出去,要寒了多少讀書人的心?”
嶽擘微微閉眼,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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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清一時火起上湧,怒斥道:“僅是學子而已,何來尊卑貴賤之別?莫非你七八歲,十幾歲的年紀,就已滿腹經綸,學富五車?”
“還是說你二十歲就有了經天緯地的本領?”
“眾所周知,恆昌書院學子尚且年幼,此次只是挑選好苗子罷了,又不是直接從恆昌書院的學子之中選拔賢才,明日就得走馬上任?”
範長青再度捶胸頓足,秋清見狀,索性直接一步瞬移至範長青近前,一掌勢大力沉落下,直擊範長青天靈蓋,砰然一聲,老言官瞪大了眼,七竅流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當場殿前濺血。
秋清此舉,震懾人心。
齊雲梁本想建言一二,怎奈何秋清今日殺氣太重,只好說了句不鹹不淡的話:“殿前一事,動手可是大忌,遑論當著陛下之面行兇,規矩禮法何在?廟堂威嚴何在?”
柏小衛轉過身,冷冷的看了眼齊雲梁,已然殺氣外露,這一瞬,齊雲梁頓覺脖頸之地發涼,比第一場雪落下時的涼意更足。
人皇瞥了眼倒在殿上的範長青,微微動念,大殿外進來兩位侍衛,將其拖了出去。
“範大人死諫,忠心可嘉,貞烈千古,厚葬之。”
朝堂上,逐漸鴉雀無聲。
秋清何許人也,丞相是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怒之,誰人可撼?
人皇微微皺眉道:“丞相所言,到也有幾分道理,寒門學子鬱郁不得志,非盛世之景,只是種子,非已成才的文人。”
“而今大爭將至,人心向榮,需得照拂寒門,穩固我人族軍心。”
“各位愛卿須知,無數苦活累活,都是寒門所為,常言道高以下為基,貴以賤為本,此事不可不為啊。”
“只是,恆昌書院培養讀書種子亦是多般不易,就這麼抽掉了恆昌書院的讀書種子,未免過於唐突了些。”
齊雲梁,孔衝,李春雨等人聞得此言,頓時明白了。
或許早就明白,只是裝作不知罷了。
秋清殿前濺血,究竟是事先預謀,還是臨時起意,誰人可知?
只是苦了那範長青了,身為言官,近些年在朝堂中確有不少金玉良言,也深得部分讀書人的擁躉。
人老,不得善終,實乃憾事。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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