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1節 (第1/4頁)
慶君看向慶國的幾位大儒,尋求幫助,因為之前慶官設計好的種種手段,在文會正式開始之前,也要不斷打擊方運。
但是,那幾位大儒各有所思,竟然沒有回應慶君。
慶君輕嘆一聲,心道張龍象不在,沒人直面方運,不如放棄那些手段。方運既然立下規矩,自己出手打破,萬一激怒方運出手懲罰,在場所有大儒加一起都無力阻撓,因為在巴陵城,聖廟的最高掌控權在方運的手上。
慶君又看了一眼宗午源,宗午源微微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顯然不準備做任何事。
慶君看宗午源如此,除了有少許兔死狐悲,心中還莫名解氣,宗家勢大,近幾十年來迅速膨脹,即便宗家家教很好,可他們還是會偶爾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姿態,有時候自己這個國君都不敢輕易表明態度,否則宗家那些官員全部化身諫官,毫不留情面,讓國君威嚴蕩然無存,只能接受教訓。
“張龍象為何還不來!”慶君心中暗恨,本來一切都準備好,誰知道張龍象遲遲不來,若張龍象來了,雙方對立,那方運便沒了立規矩的理由。
方運的那句話好像形成莫大的威壓,讓宴會的氣氛有些沉悶。
不過,岳陽樓與長江之間的岳陽樓會場則越來越熱鬧,隨意一看,總人數已經超過兩百萬,正在向三百萬人進發,而且海眼中依舊源源不斷有人出現。
在場的讀書人也都見過世面,可依舊被如此多的人震驚。
在論榜之上,許多人已經有人將此次岳陽樓文會定為百年內人族第一文會,爭樓社的人甚至打趣說,爭樓社已經自動解散,近五年內黃鶴樓絕無可能與岳陽樓一較長短,擊敗方運的使命就交給其他文社了。
岳陽樓上的大儒或國君沒有去論榜發表文章,但他們的隨從耐不住寂寞,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友人,很快,論榜上之上有人釋出洞庭宴會發生的事情。
宗午源立刻成為論榜的焦點,除了少數人嘆息宗午源一世英名付之東流,大多數人都認為宗午源自不量力,自以為是半聖之孫就敢與虛聖較量,實在愚不可及。
不過宗午源的身份太敏感,即便輸得一敗塗地,許多人也沒有說難聽的話,只是轉而指責慶國不僅無恥而且無能,兩國國君與大儒聯袂而來,卻先被方運滅國君之威,又被熄世家之勢,接連栽了兩個大跟頭。
之前慶江商行迎慶君建立起來的那點微弱優勢,已經被方運的兩次出手掃空。
天下讀書人幾乎已經達成共識,張龍象不出,方運在岳陽樓無敵手,慶國那些人還是省省為好,不然會繼續丟臉。
論榜上延續著方運與張龍象之爭,但岳陽樓的宴席風平浪靜,各國各地的大儒或大學士們自成一體,在一張桌子,或偶爾會與較遠的友人聊幾句。
這些人的話題都很尋常,比如各國的民生,比如兩界山的情況,比如北邊的形勢。
不過,過半的大儒都沒有說話,好似神遊天外,或緊閉雙眼,或雙目之中微光連閃。
到了大儒這種層次,可以時時刻刻修習,同時也能聽到眾人說話,這是大儒最常見的狀態,幾乎用盡一切機會增強己身,並不算失禮。
與方運坐一起的,都是景國的重要人物,而且都與方運交好,左相及其黨羽至今未來。
姜河川與五位大儒最關心的是象州的事態。
幾人聊了幾句場面話後,陳家家主陳銘鼎若有所指道:“象州各地的蟊賊,怕是不小的麻煩。”
“纖芥之疾,董州牧便可輕易處置。”方運道。
陳銘鼎看了一眼方運的神色,見他非常鎮定,不為所動,輕輕點頭。
姜河川笑道:“有方鎮國在,象州必然蒸蒸日上,不過,方運你的步子可不要邁得太大,《民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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