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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8)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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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茫然地歪了下自己的腦袋:什麼笛子?哪來的笛子?外頭不是很安靜嗎?

但是它和沈棠的語言難以相通,一時間也無法正確向沈棠傳達這麼複雜的意思,只能遂了她的意,往視窗的方向跑去,拽著收放窗簾布的那個珠鏈子往上爬。

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了。

她這一睡,都到了晚上的七八點鐘,也不知道晚上究竟還能不能睡著。

沈棠漫無目的地想著,見到羞羞跳上視窗,回過頭對她攤了攤手,也許是在對她說自己沒看到人。

沈棠只能無奈地對它一招手:行吧,那你再回來跟我看個新聞。

後面的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道濃黑從視窗掠過,那道雪白的紙人頓時不見蹤影。

沈棠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口。

那笛聲依然在高高低低地走著音,從視窗外時不時傳入,然而這狹小的房間內卻格外的安靜。

沈棠甚至能聽見自己鬢角滲出汗珠的聲音。

什麼玩意兒?

是人是鬼?

外頭的笛聲又是怎麼回事?

許多的疑惑從她腦海裡冒出來,讓沈棠呆坐在床鋪上,好半晌都沒敢輕易地動彈。

外面的那陣笛音彷彿想就此吹到天荒地老,一點要放過她耳朵的意思都沒有,仍然在響著,沈棠被驚嚇許久,恐懼彷彿被麻痺了一般。

除了心跳在不爭氣地加速,其他方面似乎問題不大。

沈棠鼓了鼓自己的勇氣,有了去檢視視窗的勇氣,往床尾的方向挪了挪,直到與那小視窗外的景色對上。

雖然天光已經滅了,但是這視窗對的方向是後頭某條小巷子,店鋪都已經關門了,只留下牌匾兩側掛著的小燈,在黑暗裡照亮小片的地方。

一個人也沒有。

但那笛聲分明更近了。

近的像是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沈棠被自己的想象給嚇了一跳,正在這時,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她略顯愕然地與巷道里那人的目光對上。

隱約覺得這副場景有些眼熟,好像許久之前,自己也曾處在這樣的位置,和那人隔了這麼遠的距離對視。

她皺了皺眉頭,將那個靜靜站著的,單手插兜的男人名字喊出:

韓銘。

與此同時。

筍縣內。

謝曜靈和幾個謝家的小輩站在某條街上,聽著他們細細碎碎的說話聲:

這裡太陽下山得也太快了,感覺像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白天還不覺得什麼,晚上才發現這裡太邪門了,你們發現了沒,這筍城裡一個人都沒有。

說是一個人都沒有也太恐怖了,應該是外頭沒有人。

從下午六點開始,幾乎每個來到這裡的玄學界成員,都能敏銳地察覺到周遭氣息的變化,光是氣溫變冷也許還在正常的範圍內,但是

這鎮上的人從六點以後就再不出門,實在是奇怪。

我問過酒店的老闆娘,她說外地人來了無所謂,但是本地人習慣在晚上六點之後就待在屋裡睡覺,說是好早以前的習慣了。

也正因為如此,哪怕有外地人恰好路過這裡,一見著夜晚街上半個人影都沒有,肯定也不會想著要出門。

況且也只會將這認為是當地的作息習慣,並不會想太多。

畢竟,這裡也沒有什麼異常。

二十年以前養成的習慣。謝曜靈冷不防開口提醒道。

此刻那些後輩都是被她召集而來,互相通一下白天裡的訊息,說完了那座奇怪的將村子掩蓋的山之後,又就著目前的線索瞎聊。

聽見她突然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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