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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笑容像是春日裡的陽光,暖融融的:我倒是差點忘了,小謝家裡的這個小寵物,牙齒有些太利了。
末尾的調調飄散在了空氣中,到最後竟讓人都難以捕捉。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的話音到此為止的時候,王夭夭的目光落在沈棠的身上,還是那副半帶了些溫柔、友好的模樣:
前些年太閒,我恰好考了個牙醫方面的醫師資格證,要不我幫你拔了吧?
語氣溫和柔軟到類似於商量的地步。
說的像是出於善意,要幫沈棠拔一顆智齒一樣。
然而每一個字眼組合在一起所透出的惡意,卻讓包括沈棠在內的廳堂所有人,內心都響起了預警的警報聲。
這簡直比老巫婆還恐怖!
蛇蠍心腸、最毒婦人心、人不可貌相等等一系列的詞語在他們的心中閃爍而過,不知在場有多少男士在短時間內不敢再去撩妹。
明明聽的是拔牙二字,卻有許多人悄咪咪地夾緊了雙腿。
女人真可怕。
沈棠作為一名陽光下成長的新時代好青年,頭回聽見如此實力與語句相符的恐嚇,感覺自己身上連血管都在發毛。
恰在此時,謝曜靈手中的杖節從末端處慢慢亮起。
在所有人以為她要率先動手的時刻,手杖卻從她的掌中脫出,迎向半空中,與從王夭夭那頭甩出的一道黑色鎖鏈發出叮一聲響。
環佩相擊、金器碰撞。
原來二人竟是同時出手了!
坐在廳內的所有人都在往牆角靠攏,扁平的小板凳上橫向坐著的幾個人,硬是拿出了高峰期擠地鐵的架勢,仗著自己的體重往裡蹭,生怕晚一步,謝曜靈和王夭夭的招式就落在無辜的自己身上了。
這突然到來的災難讓靠牆坐著的幾位兄弟苦不堪言,無奈之下,不知誰的腸子替主人發出了一聲哀鳴:
噗!
在第一個人抬起手捂鼻子做出即將嘔吐的表情之後,大廳裡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變了臉色。
沈棠頗為猶豫地看了看自己的謝曜靈之間的距離,思路徘徊在究竟是伸手將謝曜靈暫時拉出這場合,迴歸清新的自然;還是任由她維持住目前和王夭夭針尖對麥芒的氣勢,在這大廳裡遭受生化氣體的汙染。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
人都來齊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那人已經一腳跨入了門內,後面字眼的音節被突如其來地打包塞回了喉嚨裡,眉頭皺了皺,轉頭問道:
什麼味道?
劍拔弩張的氣氛,就這樣在一個屁裡消弭無形。
不論是謝曜靈還是王夭夭,都被那殺傷力極大的空氣燻得沒了戰意,王夭夭鬆了按在自己行李箱上的手,任由小侄女給她拉上去,並未給來人什麼面子,轉身便走上了樓。
見她離開,沈棠拉著謝曜靈的衣服邊角,臉都因為憋氣變得通紅,用袖子掩了掩自己的鼻子,開口說道:
老謝快跟我回青青草原!
然後她們倆三步並作兩步跨出了臺階,站在這紅蓮酒店的巷子門外,被穿堂風從髮間、手下慢慢穿過,洗乾淨肺裡的氣息味道。
就在她們倆的動作之後,一系列的人屁滾尿流地從裡頭爬了出來,滾冬瓜串葫蘆似的扒拉著這農家小客棧的門窗,大口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起初那個四十來歲的,不知是哪家長輩的中年男人被茫然地擠了出去,無奈之下只好隨意拎過自家小輩兒,開口問道:
裡頭這是怎麼了?
屁裡有毒!那個年輕人此生從未感受過如此程度的薰陶,露出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如此說道。
一場眼見著要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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