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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一身典雅的古樸服飾,渾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勢。他的對面坐著一位銀色長髮的俊美青年,手肘擱在窗沿上,手心拖著下頜,眉眼間有著一抹化不開的愁緒。
憂鬱的,又溫和的散發著貴族氣息的青年,金棕色的眼眸透過車窗玻璃看向遠方,那是如倒扣的碗一般,被紅色的霧氣所籠罩的王之域。
青年平靜的說著:
由我的王之力覆蓋支起的那片地域,王權者之外的能力者,他們的能力都會被穩定在一個平衡的數值,所以命名為王之域。
之前情報部調查到,澀澤龍彥很有可能已經潛入了橫濱,以防萬一請你參與了這次計劃,還真是做對了。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說道。他睜眼看著面前這名被時光遺棄的老友,明明他們的歲數差不多,自己已經垂垂老矣,他卻依舊是初見時的模樣。
這樣即使是在龍彥之間,異能力者也不會失去自己的異能力。他爽朗的笑著,眼裡冷酷的利芒一閃而過,又被掩藏在眼眸深處,恢復尋常的模樣。
每次看到你,都讓我覺得自己老了。國常路大覺嘆息一聲,轉移了話題。英雄遲暮的滄桑終於還是在這位曾一己之力拯救這個國家的最強王權者身上流露。
但是,他對面的青年並不是很能感同身受。別演了,有沒有人跟你說演技真的很爛。
白銀之王,阿道夫威茲曼很不客氣的吐槽這個裝可憐的老頭子。為了逼我出來,讓你的親衛隊坐在直升機上繞著我的天國號,用大喇叭日夜不停的放著讓人崩潰的噪音,結果就是為了讓我來給你家的小孩做保姆嗎?
天國號是白銀之王的飛艇,年輕時他與當時還是中尉的國常路大覺一起研究石盤,意外讓他的姐姐喪生,而覺醒了王之力的他對此無能為力,在極度傷心之下選擇將自己關閉在飛艇之中,在天空盤旋,自我放逐長達半個世紀。
地上的事情他都交給了國常路大覺處理,對方無數次請求會面都被他拒絕了,而今天是上次一起更進石盤之後,二人第一次的會面。
國常路大覺摸了摸下巴的鬍子,笑了笑:小宮也一直這麼說呢,說我的演技太糟糕了,但即使如此還是乖乖的接下我交過去的事務。抗議拒絕最後又忍不住心軟的小模樣,百看不膩。
阿道夫翻了個白眼。自從收養了那個孩子,你每次給我的通訊裡有九成都是提到那孩子的事情,不用再說了,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也就我最瞭解他了。透過對方每天都要傳過來的各種記錄成長的影片和照片,附上長長的書信,簡直就是個孫控,末期不治之症那種。
搞得阿道夫都有種自己也多了一個孫子的感覺。
說到孫子啊
宮時院未免也太任性了吧,你竟然還答應了他制定出的這種計劃。阿道夫頭疼的扶著額頭,萬一失敗的話,那孩子就真的毀了。
那種心理問題之下制定出來的計劃,擁有濃濃的自毀性風格,為了一絲涅槃重生的生機,而將所有都賭上去。不成功便是死!
而黃金之王這個老傢伙,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答應了,還任由著那個小子在情緒極度不穩定,還失憶的狀態下在外面亂跑。
國常路大覺對他的指責回以無奈的一笑。嘴上說不會管他的事情,自己還不是先操心了嗎?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啊,在這方面一點都不坦誠。
他低聲道:你如果當時在場的話,也是無法拒絕的那樣的小宮以述說遺願的口吻提出來的任何要求。
看來那邊失敗了。從直升機上墜落,靠火焰落在一棟大樓天台的比水流,在沒有如計劃那般獲得椎名飛羽的死訊後,如此說道。他的臉上並沒有帶著失望之色。嘛,畢竟這種程度就死掉的話,就不是宮時院了吧。
磐舟天雞沉默的點了一根菸,含在嘴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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