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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請客。
別在意這種細節啦,跟你這種家大業大的大少爺不一樣,我很窮的。
太宰厚著臉皮回應著,條野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一兩杯酒錢對他來說確實算不得什麼事。
調酒師見怪不怪的去做準備。太宰和他另外兩名朋友都是這個店的常客,旁邊這個白髮的盲人男子是新加入他們團體的,偶爾他會聽到他們聊天的內容涉及到工作方面,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行業。
很快的,藍色的酒液被放在太宰面前,裡面當然沒有洗滌劑,調酒師用了好幾種酒讓它看上去像是一種能夠一喝就進太平間的,非尋常的液體。
太宰抿了一口,對條野說道:難得你大白天的找我出來,怎麼,事情不順利嗎?
我還沒說。條野端著酒杯沒有喝,融化的冰塊和酒液摻和在一起,裡面的液體高度在逐漸攀升。
他的回答讓太宰露出了興味的神色。沒想到我們的獵犬先生也有這樣舉棋不定的時候,之前不是還信心滿滿的嗎?說打完戰之後就帶他來見我們。
恩。條野輕輕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眉頭越皺越緊。
他含著金湯匙出身,父母都是非時院的成員,家裡擁有不小的產業,長相俊秀,自身能力也不錯,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得了不少勳章的高階軍官。按道理來說這樣的人本不應該缺乏追求者,大部分人第一次見到他都會覺得他感情經驗豐富。
可如今,他卻是在為自己還未開始的第一段戀情在傷腦筋。太宰不在意他的沉默,已經和調酒師攀談了起來,興致勃勃的推薦對方拓展新酒類,比如加農藥的雞尾酒,加瀉藥的蒸餾酒之類的,被調酒師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拒絕後,還發出了遺憾的嘆息聲。
條野發出遲來的聲音。如果是太宰先生的話,會怎麼做?
哎,你這是在問我?太宰吃驚的指著自己說道,別人看不出來,你不是知道我情況的嗎?雖然他長得一副很吃得開的樣子,也確實很容易討異性的歡心,但出生二十四年來,還是一枚光榮的單身狗。
簡稱,母胎單身。
你喜歡的人是同性吧,我可沒有這方面的建議。嘴上這麼說著,卻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雖然沒有見到那孩子,可我聽亂步先生說過,他很依賴你吧。你們又是朝夕相處,戰場上你還救了他好幾回,說不定早就芳心暗許了哦。
太宰確實沒見過條野喜歡的那個人,他只是聽說過對方的異能力很棘手,棘手到需要條野採菊這樣的人給人家做貼身監護人的程度。在第一次聽說世界上有那種異能力的時候,他還大呼神奇呢。
相比起那種異能力,就連q的腦髓地獄都覺得和藹可親多了。
正常來講確實應該這樣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條野微微仰起下頜,面朝前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一定是個很麻煩的人。
見面之後呢?
比想象中更麻煩。條野長吁一口氣,本來以為要麼是反社會的潛在犯,要麼就是像鐵腸先生那種一根筋,反正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太宰聽懂了,這樣啊,對於你來說,正常人反而難以應對吧。一句話把自己都給罵進去了。
好一會,條野都沒有發聲,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慮之中。太宰不管他,自顧自的再點了兩杯酒,擺成一條直線,用手指點著裡面的冰塊,懸浮的圓形冰塊沉入杯底,發出了不算清脆的聲響,他卻是樂此不疲。
他們兩個的友情來得莫名其妙,只是覺得雙方應該會是合得來的人,恍神過來已經是能夠相約來喝酒的關係了。他們不會聊工作或者彼此過去的事情,話題總是千奇百怪,想到哪裡說到哪裡,讓彼此輕鬆的是,雙方性格相似的地方比較獨特,並不會覺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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