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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成功了,代表的意義非凡。他這是在與保守勢力開戰。
被這個設想驚嚇到的森鷗外,額頭不僅冒出細密的冷汗,此時他看著飛羽的目光,像是看著一個瘋子。
啊,看來森首領明白我的意思了。請放心,我現在很清醒,也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估計會死很多人吧。他如此說著,眼裡卻漸漸的浮現出笑意。
森首領是世家子弟吧,雖然因為在戰場上的過激手段而被軍隊開除,家族也將你除名但貴家族在你身上投遞的心血是刻在骨子裡的,你很清楚這麼做代表著什麼樣的意義。
恕我不奉陪。森鷗外撥出一口氣,頭後仰靠在椅背上,他渾身冷汗好像是剛進行了一次激烈的戰鬥,就連語氣都變了。
他身後的部下驚訝的看著森鷗外這難得的失態,但飛羽回以的是卻是無奈的嘆息。
好像是拿對方沒辦法似的,他說著:表演用力過猛了哦,明明也是有興趣的吧。
不,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組織的首領,港口黑手黨也只是在橫濱才稍微有點名氣
現在不是了,全日本都聽說了貴組織的名聲,在表世界裡也算是無人不曉了吧。
你都說了是表世界森鷗外鬱悶的鼓了鼓腮幫子,是算計了這一點嗎?不過是一次選址,卻拉高了我們組織的知名度,是想要將我們當擋箭牌?
語氣太過犀利,帶著濃濃的殺意,方才還表現得一副落下風的姿態,現在的森鷗外卻換了一副面孔。那是一力將前代造成的殘局爛攤子挽回,將組織發揚光大到如今這樣大勢力的黑手黨首領該有的氣勢。
來自橫濱裡世界之王,手下有數千名部下,其中不乏異能力者的黑手黨首領,他針對性的惡意不加收斂點朝著椎名飛羽而去。
而被針對的那個人,反而是最為淡定的一個。室內的空氣焦灼著,就連呼吸聲都微弱下來,在連針落地都算得上是大動響的這個辦公室裡,這名少年的手指敲打著扶手錶面的聲音,清晰無比。
咚、咚、咚連頻率都沒有變化。
森鷗外過了許久,嘆了口氣。能稍微透個底嗎?你究竟是誰?我想,你應該是來自黃金之王的勢力吧?之前武偵社本部的那次騷動,與你有關嗎?
那塊地方已經完全被軍方管制,以一天時間建立起高高的圍牆和軍事守備,來來去去都是軍車,附近的居民都被迫遷居,就連武偵社都改選了本部地址。儘管官方為此出了一筆撫卹費,但森鷗外很清楚,橫濱的天空變了。
這個飽受摧殘的城市,在復興沒多久,又會被拉入新的戰火。
所以近期他都召回了所有的幹部,連底下勢力的行動都有所收斂,就是在觀望。他從福澤諭吉那裡無法打聽到任何的情報,那個男人素來口風很緊,且對他懷有不小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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