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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零五章 布魯斯·韋恩與密室(二)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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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法師?”

康斯坦丁微微皺了一下眉,斯特蘭奇略顯矜持的點了點頭說:“首先他必須是個人類至上主義者,我知道我的某些觀點聽起來十分的激進和極端,可有些時候非極端不可,激進的人類種族主義者總比無底線出賣利益的綏靖主義者強吧?”

康斯坦丁緩緩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然後斯特蘭奇接著說:“一種能夠領導魔法界前進的思想絕不是去反抗什麼,而應該懂得去建立什麼,這就是我說試煉難度不夠高的原因。”

“或許這個試煉能夠讓他們懂得不畏強權、不受慣性思維左右,但這充其量只激起了他們的叛逆心理,而不能使他們理解他們到底要建立一個怎樣的魔法界。”

“反抗或許會是一種主義建立的,但如果一種主義只有激憤的反抗,而沒有更為理性客觀的創造部分,那麼他所領導的行動註定只會失敗,法師們在知道他們應該反抗什麼之後,更應該知道他們要創造一個帶領人類走得更快、走得更遠的世界。”

席勒抬起眼睛看向斯特蘭奇,他用拇指輕輕摸索著杯壁,而當斯特蘭奇轉過頭與他對視的時候,席勒輕輕搖了搖頭說:“這就是我說的,你永遠也無法預料到埋下的那顆種子能長出什麼東西,如果你把這條枝幹伸的再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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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法師們就會以自己所建立起來的豐饒的人類社會當中每一個個體的幸福為幸福,以他們取得發展的快樂為快樂,走上一條與自我追求無盡知識和力量截然相反的路,即窮盡一生解放每一個人類個體追尋知識和力量的能力。”

斯特蘭奇非常流暢地說出了這些話,然後注視著席勒。

席勒隔空對他舉了一下手裡的酒杯。

康斯坦丁捂住了額頭說:“我一定不是這群蘇聯人第一個消滅的物件,對吧?布魯斯?”

布魯斯已經拿筆在記了,看起來他想要把這段話寫進韋恩學院的校訓裡,康斯坦丁只能更絕望的剪雪茄了。

“從哲學的角度來看,這幾乎是解決人類中的強大個體在完成自我修行後不可避免的追求極端自我存在感的唯一方法。”帕米拉公正客觀的評價道:“那就是讓他們將對自我的注意力轉移到對種群上,以防止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活夠了,或者自己永遠都活不夠。”

“好了,朋友們,讓我們把話說明白一點。”康斯坦丁熄滅了自己手裡的雪茄,喝了一口酒之後,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斯特蘭奇並說:“你覺得這三個孩子當中有未來的至尊法師?”

“只是比起其他人,他們更加有潛質。”斯特蘭奇站著喝了一口酒,站的筆直,神情放鬆,至少從時刻保持優雅的儀表這方面來看,他確實稱得上是至尊法師。

“事實上,史蒂芬。”席勒第一次開口叫斯特蘭奇的名字,斯特蘭奇也將目光轉到了他那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但其實表情就是“我倒要聽聽你還能挑出什麼毛病來”。

“我完全理解,你希望這個宇宙當中未來能承擔重要責任的魔法界領頭人,從你所在的那個宇宙當中學習到足夠多的經驗,尤其要學習你們應對魔神的風格。”

斯特蘭奇微微揚起了下巴,矜持的點了點頭,耐心的等著席勒的轉折,儘管他的肢體語言透露出的是,不管你要說多少個“但是”,我都一定能找到我的理由。

“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們可能會有高原反應?”

“……啊?”

“我猜法師們肯定很習慣於從沒有海拔的平地直接傳送到喜馬拉雅山頂吧?你有沒有想過,不是誰都有這樣的超強體質能夠一天在平地和喜馬拉雅山山頂往返五六次?”

斯特蘭奇張大了嘴。

“這到底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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